易拉罐,泡沫溢出来沾湿了手指:“别想套我的话,那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谁稀罕打听这个。”强川抹了把嘴,“真有那好地方,你早成大老板了。”
几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喝着酒,谁都没再提人参的事。但陈风知道,这不是他们来的目的。果然,酒过三巡,陈虎终于开口了。
“前几天晚上的事,你怎么看?”
陈风靠在墙上,借着昏暗的灯光打量着四人的表情:“陈富贵修祖坟是发财后的面子工程,现在毁了也影响不了什么。”
“但是”强川欲言又止。
“我知道你们想说什么,”陈风放下手中的啤酒罐,“想再敲一笔?昨晚的钱还没捂热乎呢。”
“才一万块!”强川激动地站起来,“对他来说连塞牙缝都不够!”
陈风摇摇头:“现在咱们没有证据,反倒是他那笔转账,能告咱们敲诈。”
“我们五个人可以作证!”
“然后呢?”陈风冷笑,“你以为有钱人是怎么发家的?就凭咱们几个泥腿子,能斗得过他?”
强川还想说什么,被陈虎拉住了。陈虎盯着陈风:“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内幕?”
陈风沉默不语,仰头将剩下的啤酒一饮而尽。
“我听说”义远凑近些,压低声音,“陈富贵这次修祖坟,是为了镇压什么。你说会不会跟咱们村最近的怪事有关?”
“放屁!”陈风猛地站起来,“大半夜的别说这些有的没的!”
小木屋里突然安静下来,只剩下蚊虫的嗡鸣声。陈风望着窗外漆黑的夜色,眼神有些恍惚。他想起那天在山上的遭遇,那些不能说的秘密,还有马婉柔欲言又止的表情
“回去吧,”陈风收起思绪,“别再打那些主意了。有些事,知道得越少越好。”
四人面面相觑,最终还是悻悻起身。临走前,陈虎回头看了陈风一眼:“你变了。”
陈风没有回应,只是默默关上了门。他重新躺回木板床,望着斑驳的屋顶,久久无法入眠。
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在地上投下一片银白。陈风知道,这个夜晚注定难熬。那些被金钱掩埋的秘密,那些不能说出口的真相,还有那个在心底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