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风弟,你在家吗?”
陈风连忙起身去开门,刚一离开空调房,扑面而来的热浪就让他一阵眩晕。檐下站着的正是绣兰,她手里端着一个瓷盘,上面码着几个金黄的油炸果子。
“快进来。”陈风侧身让路。
绣兰却没有立即进门,而是探头往里张望:“你爸”
“醉倒了,中午非要拉着我喝酒。”陈风无奈地笑了笑。
听到这个回答,绣兰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你也喝酒了?蛇伤还没好就碰酒,这不是胡闹吗!”
她一边说着,一边快步走进屋内。炸果子的香气很快就被屋里的酒气盖过,绣兰不由得掩了掩鼻子。
“没事的,就陪着喝了一点。”陈风试图安抚她的情绪,“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绣兰将瓷盘放在茶几上,从口袋里掏出一管药膏:“我听说你被蛇咬了,特意去镇上给你买了这个。这可是老中医开的药铺里的特效药,据说对蛇伤很管用。”
陈风接过药膏,指尖不经意地触碰到绣兰的手。那柔软温热的触感让他心头一颤,连忙缩回手,却不料一个踉跄,差点跌倒。
“你没事吧?”绣兰赶紧扶住他,“脸这么红,该不是发烧了吧?”
她伸手摸向陈风的额头,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让陈风心跳加速。
“我没事,真的。”陈风强压下心中的悸动,“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
绣兰却不依不饶:“必须量体温!这么热的天气还喝酒,又是蛇伤在身,万一出什么问题可怎么办!”
她四处张望着找体温计,完全没注意到陈风眼中闪过的异样神色。每次见到绣兰这样为自己操心的样子,陈风都会想起自己早逝的母亲。
那是十年前的事了。母亲去世后,父亲就开始酗酒,整日醉生梦死。要不是隔壁的绣兰经常照看,他们父子俩的日子只会更加难过。
“找到了!”绣兰从抽屉里翻出体温计,转身时发现陈风正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发什么呆?快把体温计含上!”
陈风回过神来,乖乖张开嘴。绣兰小心翼翼地给他放好体温计,又不停地嘱咐他别说话。
空调呼呼地吹着凉风,绣兰打了个寒颤:“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