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想哪去了。”陈风失笑,“抢银行的钱能存进卡里?”
“那你是不是黑了哪家公司?”陈德紧张地压低声音。
“爸,我要是有那本事,早就去腾讯阿里上班了。”
“那就是”陈德的脸色突然严肃起来,“你该不会抢了长春堂堂药铺吧?”
陈风无奈地叹了口气:“爸,我说实话吧,就是我挖到的那支人参,真的值这些钱。”
“胡说八道!”陈德激动地站起来,“我年轻的时候也挖过山参,哪有这么值钱的!”
“现在不一样了。”陈风给父亲添上酒,“您想想,甲鱼不也是越老越值钱?我挖到的可是百年老参啊。”
陈德渐渐冷静下来,陷入沉思。
“爸,您想啊,长春堂开了这么多年,他们做生意会吃亏吗?”陈风继续解释,“那些有钱人买几百万的补品,和咱们买几百块的保健品,其实是一个道理。”
夜色渐深,酒过三巡,陈德已经有了醉意。他断断续续地说着话:“你二舅不够意思专门来要债还说帮你说媳妇”
等父亲睡熟,陈风才走进浴室。热水冲刷着身体,镜中倒映出的伤痕已经变得极浅。想起绣兰为自己处理伤口时的温柔模样,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
赶紧调成冷水,陈风甩了甩头,试图驱散脑海中的旖旎。看了眼体重,又减了10克。
站在灵息空间里,望着最后一片花瓣,陈风深吸一口气。变强,才能保护想保护的人。
酷暑当头,骄阳似火。
热浪滚滚的午后,陈风独自坐在老旧的空调房里,窗外蝉鸣聒噪。屋内弥漫着浓重的酒气,父亲在客厅的躺椅上呼呼大睡,粗重的鼾声不时传来。
陈风慵懒地靠在沙发上,目光涣散地望着天花板。蛇伤处隐隐作痛,酒精的作用下更是火辣辣地烧灼着。他知道伤口不该碰酒,可父亲硬要拉着他对饮,他也只好陪着。
“风弟,风弟!”门外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女声,压低的嗓音中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陈风猛地坐直了身子,急忙整理了下凌乱的衣衫。那是绣兰的声音,这个时候她怎么会来?
还不等他起身,门外又响起了轻轻的叩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