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了解过孙河。一石米,那可是一两银子啊,这小子哪来这么多钱?
“多谢了。”孙河微微欠身。
“举手之劳,我虽出不起一石米,但这点力气还是有的。”张奋扬背起小顺子,转身离去。他的背影在夕阳下拉得很长,渐渐消失在街角。
孙河和吴福海一左一右架着老爷子,快步往医馆赶去。老人的脸色苍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那吏员的鞭子又狠又准,在老人背上抽出一道血痕,若是处理不当,后果不堪设想。
医馆里弥漫着浓郁的药味,几个病人正坐在长凳上等候。大夫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戴着一副铜丝眼镜,正在为一个病人把脉。
“大夫,快看看我父亲。”吴福海急切地说道。
大夫放下病人的手腕,走过来掀开老爷子的衣服。只见老人背上一道深深的血痕,周围的皮肤已经开始发紫。
“伤得不轻啊,这年纪受这么重的伤”大夫皱着眉头说道。
孙河仔细观察着大夫的每一个动作。只见他先用煮过的凉水清洗伤口,再撒上药粉,医生拿出煮消过的纱布帮忙包扎伤口。每一个步骤都做得很细致,看得出是个有经验的大夫。
“这是药方,按时服用就是。”大夫写好方子递过来,“记住要每天换药,保持伤口清洁。”
等抓药时,孙河却皱眉道:“张小医师,这几味药能换成新鲜些的吗?”
张姓伙计脸色一变,二话不说就换了药材。他没想到这个年轻人竟然能看出药材的好坏。
“医药费一共八钱七分银子。”伙计报出价格。
吴福海脸色一白:“能能打欠条吗?”他的声音有些发抖,显然是被这个数字吓到了。
“可以。”伙计熟练地写起借条来,似乎对这种情况已经习以为常。
出了医馆,吴福海忍不住问道:“阿水,你怎么知道那药材不行?”
“棱角不分明的药材,要么是用过的,要么是发过霉的。虽说不一定,但小心为上。”孙河解释道。
“你你这是开窍了啊!”吴福海惊喜道,“以前你对这些可是一窍不通的。”
孙河笑而不语。开窍?倒是个好借口。他的目光落在远处的街角,那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