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证据吗?”
“暂时没有确凿证据,但儿臣已经派人在查证。”
汉皇站起身,走到窗前。
“你知道朕为什么这些年一直忍让吗?”
宁远没有说话,静静地等待父皇继续。
“因为朝中积弊太深,需要时间清理。”汉皇转过身,目光如炬,“现在,时机到了。”
宁远心中一震,终于明白了父皇的用意。这些年的忍让,不过是为了让这些蛀虫们暴露出来。
“父皇英明。”
“去吧。”汉皇挥了挥手,“接下来的事,就看你的了。”
宁远躬身退出龙书阁,心中已经有了计较。既然父皇已经下定决心要清理朝堂,那么自己就要抓住这个机会,将那些蛀虫一网打尽。
宁远站在东宫的廊下,望着庭院中飘落的梧桐叶,眼神微动。
“殿下,银子已经准备妥当。”魏忠信躬身禀报,声音恭敬而低沉。
宁远转过身,目光落在魏忠信身上。
这位东宫的总管神色谨慎,眼中闪过一丝担忧。显然,他也明白此行的凶险。
“本太子知道了。”宁远轻轻颔首,指节无意识地敲击着栏杆,发出轻微的响声。
魏忠信犹豫片刻,还是开口道:“殿下,钱东方此人向来老奸巨猾,不如”
“本太子自有分寸。”宁远打断了他的话,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片刻后,一行人马浩浩荡荡地从东宫出发。
马车上装着从新入库的银两中取出的三十万两,车轮碾过青石板路面,发出沉闷的声响。
钱东方的府邸坐落在京城最繁华的地段,远远望去,那高大的围墙仿佛一道天堑,将府邸与外界隔绝开来。
府邸大门前,数名身着御林军铠甲的将士正在把守。阳光下,铠甲泛着冷冽的光芒。
这些都是北魏精锐,个个身材魁梧,眼神凌厉。
东宫的下人们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子,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宁远眯起眼睛打量着这些将士。身为太子,自己府上的防卫反倒不及一个兵部尚书。
这钱东方的府邸,防守之严密,怕是连皇宫都比不上。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