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我倒是想和你赌一赌,只是手头实在拿不出什么本钱。”
宁远轻轻摇头,眼底闪过一丝狡黠。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怀中那张百万两白银的欠条,仿佛在把玩什么稀世珍宝。
宁怀文站在赌桌旁,听到这话后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装什么穷?刚在我的赌坊赢了百万两白银,这会儿说没本钱?”
他的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怒意,右手不自觉地攥紧了桌角。
赌坊内的喧嚣声似乎在这一刻安静了几分,周围的赌客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有人认出了宁远的身份,低声议论起来。
“二哥明鉴,那百万两确实是赢了,可赌坊哪有这么多现银?至今还是一张欠条在手呢。”
宁远摊了摊手,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眼中却闪烁着促狭的光芒。
这话像一把利刃,直戳宁怀文的心窝。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若不是这赌坊是他的主要财路,而且一旦放弃很容易被人查出蛛丝马迹,他真想立刻关了这该死的赌坊。
赌坊内的空气似乎凝固了,连呼吸声都变得清晰可闻。
周围的赌客们屏息凝神,生怕错过这场好戏的任何细节。
“那就用你手里的欠条当赌注。”宁怀文强压着怒火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味道。
宁远眉头轻挑,眼中闪过一丝玩味:“二哥可要想清楚了。若是我输了,你得到的不过是一张欠条。可要是你输了,可是要拿真金白银来还的。”
他的语气轻松,仿佛在谈论今天的天气。
“这赌坊怕是拿不出这么多银子吧?”宁远故作关切地说道,目光却在赌坊内扫视,似乎在盘算着什么。
宁怀文的太阳穴突突直跳,额头上隐约可见青筋。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怒火。
“用欠条便用欠条!”宁怀文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宁远不紧不慢地整了整衣袖:“二哥这次带了几两银子?要是少于十万两,咱们也没必要玩了。”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但眼底却闪过一丝精明的光芒。
“哼!”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