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怀文冷哼一声:“废物!北魏律法从未禁止开设赌坊,只要不违法,就算是太子也不能随意找麻烦!”
他还不知道宁远已经赢了巨额银两,只是听说太子来赌坊借银子,便急匆匆赶来了。
宁远轻笑道:“二哥说得对,我确实没说开赌坊违法。
只是按照规矩借了一千两银子,谁知道运气这么好,一下就赢了一百万两。”
“胡说八道!”宁怀文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从千两银子滚到百万两,就算一直赢也要十几天。你进来才多久?”
宁远不慌不忙道:“二哥若是不信,大可问问欧阳策。”
在场的赌客不少,这事根本没法抵赖。
欧阳策颤抖着说:“回禀皇子殿下,太子殿下说的是实情”
宁怀文语塞,只得转而呵斥道:“你身为太子,出入这种场所,成何体统!”
“二哥说得是。”宁远笑道,“我这人向来好色成性、懦弱无能,在赌坊玩乐不是很正常吗?多亏了东宫管家魏忠信介绍这个好地方。”
他故意提到魏忠信,目光若有若无地扫过对方。魏忠信站在一旁,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宁怀文闻言,狠狠瞪了魏忠信一眼。这狗东西收了自己不少银子,居然敢带太子来找麻烦!
“你这样与民争利,就不怕被人耻笑吗?”宁怀文咬牙切齿地说。
宁远悠然道:“二哥说得对,不如这样,分你十万两银子?”
“你”宁怀文气得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宁怀文身边一人站了出来。他身材高大,面容冷峻,眼神中透着一股独特的锐利。
“在下司马隐,听闻太子殿下赌术精湛,不知可否赐教?”
宁怀文眼前一亮。
司马隐本是北玄王朝赌术高手,因得罪太子逃到北魏,改名司马隐投靠自己。
此人从未输过,正好可以治一治宁远的嚣张气焰。
“宁远,敢不敢和他赌几局?”宁怀文冷笑道。
宁远看着司马隐,眼中闪过一丝精芒。
这人身上有一股独特的气质,举手投足间透露出老练的气息,一看就知道是个老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