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猜测浮现。
赵灵儿与宁怀文青梅竹马,两人从小一起长大。
而宁远近来表现惊人,在朝中声望日隆,必然令宁怀文忌惮。
今日,还是宁怀文执意要他前往东宫。
种种迹象串联在一起,真相呼之欲出。
“宁怀文!”赵廉正重重一拳砸在桌上,茶盏翻倒,“枉我待你如子,你竟如此算计于我!”
第二日,宁远被禁足的消息传遍京城。
街头巷尾,茶楼酒肆,到处都在议论这件事。
有人同情赵府蒙受奇耻大辱,有人暗中嘲笑赵廉正无能,更有人猜测其中必有隐情。
朝野上下议论纷纷,所有人都在等待赵府的反应。
毕竟,太子轻薄赵灵儿一事,已是人尽皆知。
这等奇耻大辱,赵府若不讨个说法,日后还如何在京城立足?
然而,赵府却出奇地平静。
这让许多人感到不可思议。
赵廉正一向刚正不阿,此番竟能忍下这等奇耻大辱?莫非其中另有隐情?
两日后,宁怀文终于按捺不住,亲自登门拜访。
“老师!”宁怀文一见面就愤慨道,脸上写满义愤填膺,“父皇只罚宁远禁足三日,实在太轻了!学生一定会为老师讨回公道!”
“住口!”赵廉正冷冷打断,目光如刀,“宁怀文,不要以为老夫不知你的把戏。储君之争虽是常事,但若用这等下作手段,就休怪老夫与你断绝师生情谊!”
宁怀文脸色一变,嘴唇微微颤抖:“老师”
“皇子殿下请回吧。”赵廉正不给他解释的机会,语气冰冷,“赵府这些日子的非议已够多了,您身份尊贵,还是不要在此久留为好。”
宁怀文只得悻悻离去,背影显得有些落寞。
赵廉正长叹一声,目光望向远方。
宁远虽曾痴傻无能,但如今的表现却令人刮目相看。
以催情香陷害太子,按律当诛九族。若非宁远大度认下此事,赵府早已满门抄斩。
反观宁怀文,竟用如此卑劣手段陷害兄长,实在令人寒心。这般心性,如何能担当大任?
十日后,演武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