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带走。”宁远将画轴递给她,“留在这里对你没好处。”
赵灵儿心中一惊,他竟然知道画有问题?若是此物留在东宫,赵家岂不是要遭大祸?
“快滚!”宁远低吼一声,额头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
赵灵儿连忙逃出会客厅,却撞上了等在外面的宁怀文。她的心顿时沉到了谷底。
“灵儿妹妹这是怎么了?”宁怀文假意关切,眼中却闪过一丝得意,“我听说你来找九弟鉴画,便带着赵学士一同前来。九弟他可是对你无礼了?”
赵灵儿看到自己的父亲赵廉正也在,顿时羞得无地自容。
她这才明白,宁怀文让自己来下药,分明是要害宁远。
可宁远明知有诈,还是放过了自己,这般行为才配得上一个高尚之人。
“父亲”赵灵儿低着头,不敢看父亲的眼睛。
“灵儿,你这是怎么了?太子在哪?给我滚出来!”
赵廉正的怒吼声响彻东宫,惊得庭院中的鸟儿四散飞起。
他身着一袭青色官服,胸前补子绣着仙鹤,此刻却因愤怒而面色铁青,双手紧握成拳。
宁远站在房内,眉头紧皱。窗外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落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他的衣衫有些凌乱,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体内一股燥热正在不断翻涌。
这个时候,赵廉正怎么会来?
宁远走到铜镜前,整理了一下衣衫。
镜中的自己面色微红,眼神略显迷离。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体内的异样感觉,推门而出。
院中,赵廉正来回踱步,看到宁远出现,立即大步上前。
“赵学士,大驾光临,有何贵干?”宁远故作镇定地说道,声音却比平时沙哑了几分。
赵廉正死死盯着宁远,目光如刀般锐利。
他身后的赵灵儿低着头,小手紧紧攥着衣角,俏脸通红,不敢抬头看人。
“放肆!”赵廉正怒喝,“太子身份尊贵,更应谨言慎行。今日之事,老夫定要禀明陛下!”
宁怀文不知何时也来到了院中,站在一旁看戏。
他身着一袭玄色锦袍,腰间玉佩随着步伐轻轻晃动,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