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踉跄了一下,酒水洒在了一位南楚使臣的官袍上。
那使臣勃然大怒,刚要发作,却对上宁远冰冷的眼神,顿时噤若寒蝉。
“你们这些南楚来的庸才,也敢在我北魏耀武扬威?”宁远晃着酒坛,眼神迷离中带着几分清明,“岳父大人,不如趁此良辰美景,我想和瑶儿成亲?”
司马瑶坐在席间,听到这话,玉手紧握成拳,指节泛白。
她俏脸通红,既是羞愤,又带着几分无可奈何。“你你这无耻之徒!”
“混账东西!”司马峰猛地拍案而起,茶盏翻倒,茶水四溅。
他胡须颤动,指着宁远怒喝道:“我司马家岂容你如此羞辱?等我归来以后,定要让天下文人都知晓北魏之人是何等德性!”
宁远抹了把嘴角的酒渍,冷笑道:“说到丢人,你们南楚才是真正的不要脸!输了比试就变着法子重来,连太子都把婚约输给我了,这才叫天大的笑话!”
此言一出,南楚众人脸色铁青。
有几个年轻官员按捺不住,正要起身理论,却被柳人雄一个眼神制止。
大殿内气氛凝重,连空气似乎都变得粘稠起来。
烛火不安地跳动着,在墙上投下摇曳的影子。
柳人雄缓缓站起,他身材魁梧,站起时仿佛带起一阵压迫性的气势。
他阴沉着脸,眼中杀意毕露:“今日文斗,我南楚认输!但你杀害我国使臣一事,又该如何交代?”
“呵,一个护卫也敢说成使臣?”宁远眼神一冷,醉意仿佛瞬间消散,“他自己找死,怨得了谁?”
“宁远!”柳人雄寒声道,声音中带着刺骨的寒意,“那酒楼和茶馆都是我南楚包下的地界,你擅闯在先,又杀人在后,这笔账必须要算!”
大殿内的气氛更加紧张,北魏朝廷众臣纷纷怒目而视。
一位年迈的大臣拄着拐杖站了出来,白须飘动,怒斥道:“柳人雄,你莫要太过分!你派人擒拿我朝太子,这才是大罪!那护卫死有余辜!”
柳人雄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好一个以武立国的北魏!既然如此,不如来场真正的武斗如何?”
宁远眉头微皱。南楚向来以文立国,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