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意上涌,宁远又连作数首,每一首都意境高远,气势磅礴。
他的声音越来越响亮,仿佛要将满腔豪情都倾泻而出。
“《望岳》: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将进酒》: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诗句如江河奔涌,一首接一首。
大殿内的文武百官听得如痴如醉,就连那些南楚使臣也不得不承认,这些诗作的确惊艳绝伦。
司马峰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知道,今日之后,南楚在文化上的优势将荡然无存。
这些诗作,每一首都足以传世,而且意境之高远,远超南楚的传统诗篇。
宁远又饮尽一坛美酒,面色微红,但眼神依旧清明。
他看向司马峰,嘴角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岳父大人,不知这些诗作如何?”
司马峰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这些诗作的确惊艳,他无法反驳,也无力反驳。
柳人雄见状,急忙站起来,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宁远一个眼神制止。
“《落花》!高阁客竟去,小园花乱飞”
宁远的声音在大殿内再次响起,带着几分醉意,却字字清晰,韵味悠长。
他身形微晃,一手执酒壶,一手轻摆,仿佛在为自己的诗句打着节拍。
殿内烛火摇曳,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大殿内鸦雀无声,只余宁远一人的吟诵。
他连吟数百首诗,从《诗经》到《楚辞》,从汉乐府到唐诗宋词,信手拈来,无一不精。
每一首诗都被他赋予了独特的韵味,或悲凉,或豪迈,或婉约,或壮阔。
宁如雨坐在下首,指节捏得发白,眼中怒火几欲喷薄而出。
宁怀文的脸色铁青,手中的茶盏早已冷透。
宁惊云更是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刻冲上去给这个“废物”太子一剑。
这三人越是愤怒,宁远心中便越是畅快。
他故意将声调拉得更长,吟得更加投入。酒意上涌,脸颊微红,眼神却愈发清明。
“好诗!好诗啊!”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