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怒,“你小子也太不像话了。这等紧要关头,还有心思”
宁远连忙打断:“父皇,这不正说明儿臣胸有成竹吗?若真没把握,哪还有这闲心?”
宁天策被他这厚颜无耻的话噎了一下,随即失笑摇头:“你小子,倒是会狡辩。”
“父皇英明。”宁远笑嘻嘻地说,“儿臣这就回府准备,定不负父皇所托。”
宁天策看着眼前这个不成器的儿子,眉头紧皱得几乎要打结。
他转身走向书架,从暗格中取出一把金光闪闪的宝剑。
剑鞘上镶嵌着珍珠宝石,剑柄处盘龙纹路栩栩如生。
宁天策手指轻抚剑身,目光中闪过一丝不舍,随后毫不犹豫地将剑抛给宁远。
“拿着。”
宁远伸手接住,整个人却愣在原地。
这可是帝王玉龙剑,北魏开国皇帝的佩剑,与玉玺同为历代帝王传承之物。
剑身上的龙纹在烛光下若隐若现,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威压。
父皇平日最是爱惜这把剑,今日竟肯借与自己?宁远心中五味杂陈,既有惊喜,又有疑惑。
“父皇这是在担心儿子?”宁远笑着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
公卿百官与诸将军,没有人愿意支持他。
今日在演武场上大展身手,文武百官大为惊诧,还把文华殿的赵廉正气得吐血。
三位皇兄怕是不会善罢甘休。有了这帝王玉龙剑,便如有天子相随,无人敢轻举妄动。
“担心你?”宁天策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滚!”
“遵旨!”宁远拿着剑,转身离去。
回到东宫后,宁远又是一番折腾。府中歌舞升平,觥筹交错,直到东方泛白才散场。
第二天中午,他才从温柔乡中醒来。
身边的柳盈盈还在沉睡,眉头紧锁,想必梦中也在记恨自己昨晚的放纵。
宁远揉了揉太阳穴,宿醉的感觉并不好受。
“来人,准备膳食。”他掀开锦被,随意披上一件外衫。
“太子殿下!大事不好了!”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府中的宁静。
宁远刚准备用膳,就听到这声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