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还真把自己当成那个只会舞刀弄枪的莽夫了。
自从穿越到这具身体以来,他早已看透了朝堂上的这些把戏。
就在这时,宁怀文猛地转身,朝着龙椅上的宁天策跪下,
声音中带着几分刻意的悲愤:“父皇,恳请为赵学士主持公道!”
宁如雨也立刻跟着跪倒,他那张俊美的脸上写满了义愤填膺:“父皇,九弟此番言行实在有损国体。三日后与南楚的文斗在即,若无赵学士坐镇,我北魏颜面何存?”
殿内响起一阵窃窃私语。确实,三日后的文斗关系重大。
南楚此次派来的使团中不乏文坛大家,若是在文斗中落了下风,不仅是文人颜面扫地,更关系到北魏的国威。
宁天策端坐在龙椅上,面色阴沉。
他的目光在宁远身上停留片刻,最终沉声道:“远儿,你身为太子,言行当有分寸,还不速速向赵学士认错?”
这话听在旁人耳中,无疑是在偏袒赵廉正。
但宁远却从父皇微微眯起的眼睛中看出了不同的意味。
果然,宁怀文和宁如雨闻言,脸上不约而同地露出得意之色。
在他们看来,这位向来偏爱九弟的父皇,终于开始重视文治了。
赵廉正捋着胡须,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他故作高深地叹了口气:“陛下,老臣年事已高,这点小事不足挂齿。只是太子殿下”
他话未说完,宁远已经冷笑出声:“赵大学士,方才比武之时,你可是躲得远远的,一句话都不敢说。现在本太子胜了,你倒是跳得欢快!”
这话一出,赵廉正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确实,先前宁远在校场与南楚使者比试武艺时,这位平日里趾高气扬的大学士可是躲得远远的,生怕被流矢所伤。
“放肆!”赵廉正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你一个大字不识的痴傻太子,也敢在此大放厥词?文斗当前,难道你要用射箭来应对南楚使者不成?”
宁远眼中闪过一丝寒芒。
这具身体的原主人确实不学无术,但现在的他,可是带着两世记忆重生而来。
前世的诗词歌赋,今生的武艺谋略,让他在这个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