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在场所有人都不寒而栗。我盯着陶泰海那沉稳的面容,等待他继续解释。
“你们看这些松针的位置,”陶泰海指着死者的伤口,“它们不是随意塞进去的,而是按照某种特定的方式排列。这种进食方式,很像某些鸟类喂养幼鸟的方式。”
我蹲下身仔细观察,确实如陶泰海所说。那些松针的分布显示出某种诡异的规律性,就像是在完成一个仪式。
“所以这东西”我心中升起一个可怕的念头。
陶泰海点点头:“它可能把我们当成了某种食物,或者说,它在用这种方式培育什么东西。”
营地里的气氛瞬间变得更加凝重。远处的树林在夜风中发出瘆人的沙沙声,仿佛随时会有什么可怕的东西钻出来。
我立即下令加强警戒,让所有人背靠背围成圈,确保没有死角。同时派出几个身手最好的弟兄轮流守夜,其他人则轮流休息。
但谁都知道,今晚不会有人能真正入睡。那怪物留下的阴影,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可怕得多。
看着弟兄们警惕的眼神和紧握武器的手,我知道这个夜晚只是个开始。这片森林里藏着什么,它们为什么会出现,这些疑问像是化不开的迷雾,笼罩在每个人心头。
长短腿凑到我身边,压低声音说:“副寨主,要不要考虑撤退?这鬼地方邪门得很。”
我摇摇头:“现在是半夜,贸然转移反而更危险。”
他叹了口气,默默走回岗位。月光下,我看见他的身影有些佝偻,显然也被这诡异的遭遇打击得不轻。
夜风吹过树梢,发出“呜呜”的声响,像是某种生物的哭泣。我抬头望向漆黑的树冠,不知道那里是否还藏着其他可怕的存在。这一夜注定难熬,而我们却不得不继续在这充满未知的黑暗中守候到天明。
然而从这天开始,我们的队伍再也没有平静过。每天都有兄弟莫名其妙的死去,那个怪物好像跟我们杠上了,不管我们怎么加快速度,都无法摆脱它。
经过几天的观察,我也终于确定了这怪物是什么,我想起爷爷留下的古书上曾经介绍过,山魃,深山中的一种怪物,以虐杀人为乐趣。一旦被它盯上,必然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直到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