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床上的白骨,老太太脸上露出夸张的惊慌之色:“哎呀,这肯定是野兽所为啊!这山上野兽多得很,赶紧安葬了吧,免得晦气。”
“老太太,”我冷笑着上前一步,“要真是野兽,为什么同床的人一点动静都没听到?野兽再厉害,也不可能把人吃得这么干净吧?”
“这这山上有黄鼠狼成群结队,动作轻巧得很”老太太支支吾吾地解释着,眼神飘忽不定。
这种说辞漏洞百出。就在我要继续追问时,韩老板突然打断道:“别问了,赶紧安葬吧,别耽误大家休息。”
我心知肚明,这是短云在作祟,韩老板已经被美色迷了心窍。那女人温柔似水的眼神下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可韩老板却视若无睹。
“韩老板,此地不祥,我们该尽快离开。”我压低声音劝道。
没想到韩老板立刻反驳:“死一个人算什么?难得碰到这么好的地方,多休息几天又何妨?”
看着他抱着短云离去的背影,我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这山庄处处透着诡异,却偏偏只有韩老板沉醉其中,不愿离开。
白天的阳光还未完全消散,暮色就悄然降临。山间的风变得阴冷,吹在脸上像是鬼魅的轻抚。
我找到长短腿和周当家,低声说道:“今晚务必保持警惕,这里一定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周当家点点头:“我看那老太太就不是好东西,眼神阴森得很。”
“你们发现没有,”长短腿压低声音,“自从来到这里,每天晚上都会听到奇怪的声音,像是有人在啜泣。”
夜色渐深,月光如水般倾泻而下。我们躲在暗处,借着微弱的光线观察着四周的动静。
突然,一个佝偻的身影从主屋悄悄溜出,正是那戴灰帽子的老太太。她鬼鬼祟祟地朝柴房方向摸去,脚步轻得几乎听不见声响。
三人对视一眼,蹑手蹑脚地跟了上去。老太太推开柴房的门,闪身进去后迅速带上。我们贴着墙根靠近,隐约听见里面传来细碎的说话声。
寒风凛冽,院落中的枯枝在阴影下摇曳,发出令人不安的沙沙声。
长短腿突然凑近我耳边,他呼出的热气在寒夜里形成一缕白雾:“副寨主,那老太婆又往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