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当年玉王殿最鼎盛时期也不过如此。
钟煜站起身,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诚长风看到这个笑容,心头猛地一跳,那笑容太过冰冷,就像寒冬腊月的风,刺骨生寒,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下意识后退一步。
“杀!”
一个字,如同惊雷炸响。
“要杀我们?”烈马玉书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他的目光在钟煜脸上来回游移,试图从中找出一丝玩笑的痕迹。
营帐外的寒风呼啸,吹得火把忽明忽暗,烈马玉书的影子在地上摇曳,就像他此刻不安的心绪,他实在想不通,钟煜为何如此反复无常。按理说,既然方才在营帐中没有取他们性命,那便是有意留他们一条活路。可眼下,这位新晋的王者却又要他们的命。
这种大起大落的感觉,就像是被人从地狱拉到天堂,又从天堂重重摔回地狱。烈马玉书的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掌心,冷汗早已浸透了衣衫。
“大王,我们”烈马玉书张了张嘴,喉结滚动,想说的话却卡在喉咙里。
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噗”的一声轻响。
鲜血如同喷泉般飞溅而起,烈马玉书的头颅冲天而起,在空中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温热的血液溅在周围人的脸上,带着刺鼻的铁锈味。
诚长风看着这一幕,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他的瞳孔剧烈收缩,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方才还在谈笑的烈马玉书,此刻已经成了一具无头尸体。
慕容烈云反应倒是快,转身就想逃,他的动作很快,但虎骑的反应更快。三名虎骑如同幽灵般围了上来,月光下的刀锋泛着冷冽的寒光。
“等”慕容烈云的话还未说完,刀光闪烁间,他的头颅已经飞了出去,鲜血喷涌而出,在月光下绽放出妖异的花朵。
诚长风再也撑不住,“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他的双手撑地,十指深深陷入泥土中。
“大王饶命!小人愿意为您做牛做马,只求您饶我一命!”他一边磕头一边哭喊,眼泪鼻涕糊了满脸,额头在地上磕得鲜血直流,却浑然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