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跪在一旁的地主老爷听到这话,吓得浑身发抖。他们的衣襟已经被冷汗浸透,心跳快得像是要蹦出胸膛。
“陛下明鉴!”王应功突然转过头,指着那四个地主,“这几个家伙绝对是在联合诬陷我,他们欺骗臣啊!”
四个地主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们连忙磕头如捣蒜:“陛下明察,草民等人都是被人蒙骗的啊!”
“蒙骗?”崇祯冷笑一声,声音里带着刺骨的寒意,“账本上写得清清楚楚,你们究竟贪污了多少良田,漏了多少税,还敢在朕面前装傻充愣?”
“陛下饶命!草民也是受人指使啊!”其中一个地主突然喊道。
崇祯眯起眼睛:“是谁指使的?”
“是是浙江的屠家。”那地主颤抖着说道,“他们愿意高价收购这些田地。”
殿内一片寂静。崇祯的目光变得深邃起来。
屠家,这个名字在大明朝可不陌生。从成化年间的屠勋,到万历年间的屠叔方,四代出了四个进士,一个个都身居要职。而现在的屠叔方,正在湖广任监察御史。
这是赤裸裸的监守自盗!
“把他们的口供都记下来。”崇祯望着骆养性沉声开口。
“是!”骆养性立刻命人准备纸笔。
这时,一个叫郭怀安的地主突然开口:“陛下,草民家中还有与屠家交易的账本,草民这就去取来!”
其他三个地主见状,也纷纷表态要交出账本。崇祯挥了挥手,让骆养性派人跟着他们去取。
等四个地主走后,殿内的气氛更加压抑。
“将王应功的脑袋挂在城楼正中。”崇祯冷冷地说道。
王应功的哭喊声渐渐远去,最后消失在衙门之外。
刘春全依旧跪在地上,浑身发抖。而胡凤翔更是大气都不敢出,额头上的冷汗不断滑落。
“得去长沙找个手艺最精湛的刀匠。”崇祯突然说道,“朕要凌迟了胡凤翔。”
这句话一出,胡凤翔直接晕了过去。
擅自调动军中编制,这是谋反的大罪。文官再坏,也就是贪赃枉法。但武将要是敢擅自调兵,那就是要诛九族的死罪。
很快,王应功被拖到城门外的刑场。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