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快活。
“老爷,外面有人求见。”管家在外轻声禀报。
“滚!”王应功翻了个身,“本官昨夜劳累,谁敢打扰休息,仔细你的皮!”
管家为难地看着衙差:“你也听到了,老爷正在休息。”
衙差急得直跺脚:“这可是天大的事!圣驾将至啊!”
“放肆!”管家厉声呵斥,“休要胡言乱语!”
另一个衙差赶到卫指挥使司,胡凤翔正要带兵出城。三千人马已经列队完毕,刀枪如林,旌旗招展。
“胡大人,刘大人说天子驾到!”衙差气喘吁吁地喊道。
“放屁!”胡凤翔勃然大怒,“一个同知也敢假传圣旨?来人,给我打出去!”
两个衙差垂头丧气地回来复命,刘春全的心更沉了。他埋头整理账目,生怕有什么疏漏。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大人!胡指挥使带着三千人马出了北城门!”
刘春全手中的毛笔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墨汁溅得到处都是。他知道,事情大条了。
日上三竿,胡凤翔带着三千人马出了北城门,准备去益阳寻仇。没走多远,迎面撞上一支铁骑。
四千五百精锐骑兵,个个杀气腾腾。明晃晃的刀枪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马蹄扬起的尘土遮天蔽日。
“大人,就是他!凶手就是他!”田浩仁指着为首的人,声音都在发抖。
胡凤翔策马上前,趾高气扬道:“本官是朝廷钦命的长沙卫指挥使,你是何人,敢带兵来此?”
“没想到竟是你本人。”对方冷笑一声,目光如电,“你是何时任职的指挥使?”
“哪轮得到你在这里指手画脚!”胡凤翔强作镇定,“速速下马受缚,否则就是造反的罪名!”
“谋逆?”对方眼中闪过一丝寒意,“你手下这群人是干什么的?”
胡凤翔环顾四周,那些地痞流氓装扮的军户们个个面露惧色,有些已经开始悄悄后退。他咬牙道:“自然是卫所军户!听说你对我儿子下了毒手,今日便要拿你!”
“一个卫指挥使,擅自调动军户,可曾上报朝廷?”对方的声音越发冰冷。
“少废话!”胡凤翔色厉内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