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召仁站在人群最前方,一头白发随风飘动,穿着华贵的丝绸衣衫,乍一看像个慈眉善目的老者。但他眼中闪烁的,却是刻骨的狠毒。
“在这荆州府,谁敢动我王家,那就是找死!”他怒吼着,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今儿个谁来了,老子都得收拾他!”
听说自己的小儿子在城门口被人打伤还送进了知府衙门,他早已怒不可遏。当他来到衙门前,看到两百多名虎贲卫守在外面,心中不由得一惊,但面上却丝毫不显。
“是谁!是哪个王八羔子敢动我儿子,给老子滚出来!”王召仁的怒吼声响彻衙门前。
张之极大步走出,冷冷道:“原来你就是王召仁?”
“既然知道是老夫,再不交人,后果自负!”王召仁的声音里带着不屑。
“你以为你是谁?”张之极的声音里带着讥讽。
王召仁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你也不打听打听,我王召仁可不是好惹的!就等我一声吩咐,让你三更死,绝对不会让你活到天亮!”
“比知府还大?”张之极嗤笑一声。
“今儿要是不交人,想从这儿出去?做梦!”王召仁的声音里带着威胁。
张之极眼中寒光一闪:“儿郎们,公子已经下令,把这老东西抓起来,其他人,杀无赦!”
“是!”虎贲卫齐声应和,声音震天动地。
气势之盛,瞬间让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又一队人马从后面包抄而来,将王召仁的人团团围住。
张之极抽出那把两米长的斩马刀,寒光闪烁。这种刀锋利无比,据说力气够大的话,一刀能将战马斩成两段。
“除了这老东西,其他人通通杀光!一个不留!”话音未落,张之极已经杀到最前头。
一个魁梧大汉挥刀迎上,张之极不闪不避。他双手握刀,使出一记朝天刀势。这一招他每天都要练上数百遍,早已形成肌肉记忆。
腰部发力,双臂带动,手腕一抖。
“铛!”大汉的刀应声而断。斩马刀余势不减,斜斩而下。就像切开一个西瓜,将大汉的半个脑袋整齐切开。鲜血喷涌而出,溅了周围的人一身。
这一刀的威力,让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