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李启贤平日里就是个纨绔子弟,这回可是踢到铁板了。”
“这分明是杀鸡儆猴啊,朝廷这是要动真格的了。”
农历二月二十三,阳光温和,微风轻拂,刑场上人头攒动。菜市口周围挤满了看热闹的百姓,有人甚至爬上了附近的房顶。
李启贤跪在木台上,双眼中满是悔恨。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时意气用事,竟会落得如此下场。
“我不该啊我不该啊”他喃喃自语,声音中充满了绝望。
刽子手手起刀落,一颗人头滚落在地。现场一片哗然,有人惊呼,有人叹息。
与他同行的表弟被判终身监禁,他父亲李若星更是被革职抄家。这一连串的惩处,让京城内的官员们都感到了一丝寒意。
“通政司使都说革就革,这回是动真格的了!”
“可不是嘛,这是在敲山震虎呢。”
一时间,京城内但凡有点身份的官员,都开始管束起自家子弟。
有个五品官的儿子,平日里最爱去勾栏听曲。这天刚要出门,就被他爹逮个正着。
“混账东西,还敢出去浪?给我滚回来!”那官员怒不可遏,一把揪住儿子的衣领。
“爹,您听我解释”儿子还想狡辩。
“解释什么解释?你没看到李家的下场吗?”官员气得脸色铁青,“你要是再敢胡来,我就打断你的腿!”
那官员是又打又骂,直到儿子跪地求饶才罢休。
“爹,孩儿知错了再也不敢了”儿子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你可长点心吧,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敢胡来?”官员长叹一声,“以后给我老老实实待在家里读书,别再出去惹是生非!”
随着李启贤一案的落幕,银行的运转渐渐恢复正常。但崇祯心里清楚,这不过是暂时的平静。
银钞的推广还局限在京城,反对的声音从未停息。这场仗,才刚刚开始。
与此同时,朝中大臣们也忙碌起来。
徐光启的案头堆满了文书,水泥厂的扩建、人员招募,事事都等着他拿主意。他揉了揉发酸的太阳穴,又拿起一份文件仔细阅读。
“陛下有旨,京城制造局所需工人,不得再用徭役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