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至少能消停几天。军政大权必须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不能让这些只会空谈的文官来瞎指挥。
就在这时,王承恩快步走来,他的呼吸有些急促:“皇上,骆大人求见。”
“让他进来。”崇祯的声音在寒风中显得格外清晰。
骆养性大步流星地走进亭子,单膝跪地:“陛下,易县的事情已经查明。”他的衣服上还带着风尘仆仆的气息。
崇祯转过身来:“说。”
“此事与宣府案有关,臣已经抓到了主谋。”骆养性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兴奋。
“哦?”崇祯眼中精光一闪,“带朕去瞧瞧?”
寒风凛冽的夜色中,崇祯跟随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前往昭狱。路上,骆养性将暴动始末大致给崇祯说了一番。
“皇上,前面就是北镇抚司昭狱了。”一名骆养性低声提醒。崇祯微微颔首,脚步不停。
昭狱深处传来阵阵凄厉的惨叫声,让人不寒而栗。
被押解的衣衫褴褛的男子正是易县人士韩允乐。他曾是当地的大地主,在今年朝廷新田制的推行下,不得不变卖田产,家道中落。作为韩家二少爷,他在易县横行霸道多年,最爱骑马带人四处寻花问柳,欺凌百姓。
“跪下!”校尉一脚踹在韩允乐膝弯处。
韩允乐重重跪倒在地,抬头时已看到一道威严的身影立于昭狱门前。月光下,崇祯皇帝一身素服,面容肃穆。
“说吧,易县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崇祯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色彩。
韩允乐浑身一颤,支支吾吾道:“回、回陛下,都是小人一时糊涂”
“糊涂?”崇祯冷笑一声,“四月份卖出的良田,你带人强抢,打死十几条人命,这就是你说的糊涂?”
韩允乐额头冷汗直冒:“那些田地本就是我韩家的”
“放肆!”骆养性厉声喝道,“那些田地早已依法转让,你还敢狡辩?”
昭狱内的火把映照着韩允乐惨白的脸色。他咬了咬牙,突然道:“是有人指使我这么做的!说地方官多半会网开一面,那些田地理应物归原主”
“是谁指使的?”崇祯眯起眼睛。
“这小人、小人记不清了”韩允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