税法刚刚在南方推行,地方上乌烟瘴气。若是北方再起波澜,恐怕会引发更大的动荡啊!”
崇祯看着这个东林党的老狐狸,心中冷笑。自从他废除人丁税,改为按田亩收税以来,以闵洪学为首的保守派就一直在暗中作梗。
南方那些官员,仗着离京城远,阳奉阴违。有的甚至私下串联,意图抵制新政。北方虽然表面平静,但暗流涌动。
而兵部最近正被都察院和吏部盯得紧,张家口都司何忠祥的这桩杀良冒功丑闻,更是让杨所修这条“朝堂疯狗”嗅到了血腥味。
“闵大人,您觉得这事该怎么办?”崇祯的声音冷若寒冰,不带一丝温度。
深吸一口气,闵洪学略抬起身子道:“陛下,而且私扣犒赏之事由来已久,早在天启年间就已存在。当时边军确有跋扈之举,但终究是”
他的声音越说越小,因为他感受到了皇帝越来越重的呼吸声。
“你说什么?”崇祯气急,“再说一遍!”
闵洪学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强自镇定道:“臣是说,此事虽然恶劣,但眼下辽东战事方休,若是大动干戈”
“啪!”
一道清脆的响声打断了闵洪学的话。崇祯手中的剑被扔到地上。
“一百名为国捐躯的将士,在你眼中就是小事?”崇祯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他们在辽东浴血奋战,却死在自己人手里!”
闵洪学跪着的身子更低了:“陛下息怒!臣臣,别无他意!”
崇祯大步走到闵洪学面前,抬脚就是一记重踹。闵洪学整个人向后翻倒,额头重重磕在地上。
殿内的气氛更加凝重了。
监察御史胡立人看不下去,挺身而出:“陛下,臣有本奏!”
“你有什么本奏?”崇祯冷冷地看着他。
胡立人咬了咬牙,强作镇定地说道:“陛下,眼下辽东城墙待修,粮价未稳。若是贸然对张家口用兵,恐怕”
“住口!”崇祯厉声打断,“你一个监察御史,管这么多闲事作甚?”
胡立人不甘示弱:“陛下,臣忠心可鉴,一切都是为了江山社稷!如果陛下真的这么决定,臣情愿辞官!”
“辞官?”崇祯冷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