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华子，动作熟练地抽出一支：“少来这套，来根烟？”
“还是算了，我抽我的。”林远掏出自己那包金凤凰，“这玩意儿我真抽不惯。”
夜风吹过，带着初夏特有的燥热。两人靠在会所外的栏杆上，烟雾缭绕间，仿佛又回到了大学时代。
“说真的，”王乔斌吐出一口烟圈，“我也没想到能在这儿遇见你。你不是一直挺正经的吗？”
林远沉默片刻，目光投向远处的车流：“人总有放松的时候。”
“第一次？”王乔斌挑了挑眉。
“嗯。”
“那你可来对地方了。”王乔斌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这家店是正经路子，手法都是一流的，否则哪能攀上那些顶级酒店的合作。”
他顿了顿，压低声音：“不过如果你想要点特别的，我们刚推出了一家极具格调的会员专属门店，专攻角色扮演这个独特生意，连圣斗士都有。”
“圣斗士？”林远一脸难以置信，“这也行？”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得跟上潮流啊。”王乔斌掏出手机，熟练地操作着，“80后90后都当家了，情怀这块不能放过。你是不知道，现在这行竞争多激烈，网红经济一兴起，好多技师都跑去直播了。”
林远正想说什么，王乔斌已经打断了他：“别急着拒绝，我给你安排个靠谱的，人家是兼职，就连小生意都不屑一顾。”
看着王乔斌认真的样子，林远犹豫了，他本来只是想来放松一下，没想到会遇到老同学，更没想到会有这种展开。
“那行吧。”
两人继续你一言我一语地闲聊，互换了电话。期间，王乔斌不时看手机，似乎在安排什么。
二十分钟后，王乔斌收到消息：“人到了，我先走了，你慢慢享受。”
“改天约饭？”
“等我组个局，叫上以前打球的几个哥们，好好喝一顿。”
目送王乔斌离开，林远站在原地，点燃了最后一支烟。夜色渐深，街边的梧桐树在风中轻轻摇曳，投下斑驳的影子。
没过多久，敲门声响起。
“贵宾您好~”
一个柔美的声音传来，林远转身，不由得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