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惊人。”
钱明远继续尝试着重复那些动作，每一个细节都在脑海中清晰地重现。随着他的动作，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凝重起来。
“不要太过用力。”陈公公提醒道，“《御龙拳》讲究以柔克刚，以意导气。强行施为反而会适得其反。”
钱明远点点头，放松身体，让动作变得更加自然流畅。渐渐地，他感觉自己似乎抓住了些什么。
钱明远接着跪坐在蒲团上，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能感受到老太监探寻的目光，心中不由一阵忐忑。这可是关系到自己前程的重要时刻，容不得半点马虎。
他深吸一口气，决定稳妥为上：“方圆百里内，具体不太清楚。”
“数里之内”陈公公捋着稀疏的胡须，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恢复了平静，“不错不错，这已是中上之资了。”
中上？钱明远暗自苦笑。他方才观想《天龙图》时，分明看得更远。那座山峰的轮廓清晰可见，甚至连山腰处的古松都历历在目。只是他不敢说得太满，生怕引来怀疑。
殿内一时陷入沉默。檀香缭绕间，钱明远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心跳声。这座灵霄阁历经数百年风雨，见证了无数天骄的崛起与陨落。而今日，他也将在此留下自己的足迹。
“起来吧。”陈公公终于开口，挥了挥枯瘦的手掌，“《天龙图》已经烙印在你心海中，日后只需凭借记忆便可重新观想。等你踏入灵章境，就能上二楼观摩第二幅壁画了。”
钱明远缓缓起身，只觉浑身充满力量，仿佛有一股暖流在经脉中流淌。他忍不住问道：“这五层楼阁，是不是每一层都对应一个境界？”
“聪明。”陈公公笑着点头，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不过你也别想太多，至于第五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