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经常听胡商们用这种语言交谈,绝不会认错!恐惧如潮水般涌来,王虎儿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我的金子,你究竟躲在什么地方”
幽灵的声音渐渐飘远,消失在门口。王虎儿这才发现自己躺在冰冷的地上,裤子已经湿透。他蜷缩在角落里,浑身发抖,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
第二天一早,秦玄就来到了福聚隆。
这家客栈坐落在城南,是远近闻名的大店。三进的院落,青砖黛瓦,颇为气派。但最近接连发生命案和火灾,已经冷清了许多。
秦玄在院落中仔细搜寻着什么。他的目光扫过每一寸地面,每一处角落。身为捕头,他知道最微小的线索都可能成为破案的关键。
“秦秦捕快,”掌柜陈松战战兢兢地问,“您在找什么?”
陈松这些天都睡不好觉。客栈里接连出事,生意一落千丈不说,他自己也担心会不会遭遇不测。
“找到了。”
秦玄从一丛翠竹后直起身,手里提着一根方形木柱。木柱比成年人胳膊稍粗,约有两尺长,表面光滑,一看就是精心打磨过的。
在陈松惊讶的目光中,秦玄走到墙边,轻松地拽下一块青砖。砖块后露出一个深邃的洞口。
他将木柱插入墙洞,严丝合缝。木柱的另一端正好能从院外伸出去。
秦玄站在高墙下,仰头打量着那根横插在墙体中的木柱。昨夜一场大雨,已将柱子冲刷得干干净净,若是有什么蛛丝马迹,此刻也早已消失殆尽。潮湿的空气中还弥漫着泥土的腥气,几只麻雀在墙头叽叽喳喳地跳跃着。
他伸手扶住柱子,指尖触及粗糙的木质表面。轻轻一撑,整个人便稳稳坐在了上面。随后手脚并用,站直了身子。这面墙约莫一丈高,正好与他头顶齐平。
“墙后是什么地方?”秦玄纵身跃下,顺手拔出木柱,将青砖塞回原处。动作行云流水。
陈松看着这位行事诡异的捕头大人,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半步,声音有些发颤:“是、是河道,可以直通玉桥河。”
“原来如此。”秦玄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眼神中闪过一丝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