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动作轻柔而专注。再把两包药粉混合倒入,粉末在阳光下闪着细微的光芒。最后用纸团封住另一端,确保严丝合缝。
“相公这是在做什么呀?”雨柔和小桃好奇地凑上前,眼中满是疑惑。
秦玄手上动作不停,嘴上解释道:“这叫火药,能发出响声。若是遇到危险,就能用它召集其他捕快。”他心想这硝石和硫磺虽然不够纯,但应付眼下用途也够了。
雨柔和小桃将信将疑地看着。秦玄取出棉线,将芦管绑在香头上,又套了段芦苇护着。他的动作很慢,生怕出现一丝差错。
“相公,你要小心啊。”雨柔轻声说,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秦玄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天色渐暗,他换上捕快服,将这暗器小心收入袖中。
来到波斯坊胡同口的普照寺前,街道两旁酒肆茶楼一片繁华。灯笼已经点起,在暮色中散发着温暖的光芒。行人匆匆,各自奔向归途。
永兴隆客栈掌柜陈松正在店外巡视,生怕有贼人趁店铺查封时偷走东西。他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佝偻。
“陈掌柜。”秦玄打了个招呼,声音不高不低。
“这位小哥”陈松转过身,眯着眼仔细打量了一下,觉得面熟,忙不迭还礼。
“等等,小哥!”陈松叫住转身欲走的秦玄,声音中带着几分焦急,“不知案子查得如何了?小店何时能解封?”
秦玄故作犹豫:“这个唉,算了。”他转身就要走。
“小哥若有消息,还请告知!”陈松急切地说,脸上的皱纹都挤到了一起。
“西街口新开了间巡防所,陈掌柜知道吧?”秦玄压低声音,目光在四周扫视了一圈。
“知道是知道,这和案子有何干系?”陈松一头雾水。
“你这人”秦玄摇头叹气,“你连贺也不去贺一贺?”
陈松恍然大悟,眼中闪过一丝喜色:“明白了!我这就去备些厚礼”
“使不得!”秦玄打断道,声音陡然提高,又迅速压低,“你现在还在案子里头,谁敢收你的礼?送去就是自找没趣。”
“那该如何是好?”陈松为难地搓着手,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秦玄凑近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