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好吧?”
“放心,我自有分寸。”秦玄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就当是帮兄弟一个忙。”
两人分开后,秦玄径直回了家。换下捕快公服时,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衣襟上的铜扣,思绪纷乱。这事要出江宁县才能办成,得赶紧动身。
新买的青衫穿在身上,料子虽不算上等,但也清爽利落。秦玄对着铜镜整理了一下衣冠,目光落在镜中自己略显疲惫的面容上。
沿着皇街一路南行,街道两旁的店铺渐次开张,叫卖声此起彼伏。穿过大半个云州城,秦玄在一间宽敞的药铺前停下脚步。门口挂着“济世堂”的招牌,随风轻轻摇晃。
“掌柜的,给我配几味药。”秦玄走进店内,药材特有的苦涩气息扑面而来。
“客官要配什么药?”掌柜是个五十来岁的老者,正在柜台后整理药材。
“硝石、硫磺。”秦玄压低声音,“要最好的。”
掌柜抬头打量了他一眼,眼中闪过一丝警惕:“这两味”
秦玄从袖中掏出一锭银子,轻轻放在柜台上:“劳烦掌柜费心。”
老者迟疑片刻,终是点了点头,转身去内室取药。秦玄环顾四周,药柜上整齐地摆放着各色药材,阳光透过窗棂,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出来时,手中已多了几个纸包。秦玄又特意绕到万福桥下,河水在桥洞中缓缓流淌,发出哗哗的响声。他在河边折了段干枯的芦苇,手指摩挲着粗糙的表面。
路过土地庙时,香火缭绕。他顺手从香炉里拔了根三寸长的香头,小心收进折扇里。庙里的老道正在打盹,鼾声轻微。
回到家中,柳雨柔和小桃正在院子里晾晒衣物。阳光透过竹竿间的缝隙,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相公回来了?”雨柔放下手中的衣服,关切地问,“要吃些什么?我去准备。”
“今晚不回来吃了。”秦玄笑道,眼角的笑纹里藏着一丝疲惫,“上头盯得紧,总得装装样子。”
他将带回的东西摊在桌上,又取来雨柔的针线笸箩。那段芦苇被剪成四截,每截一寸有余,切口整齐。阳光从窗外斜斜地照进来,将桌面映得一片金黄。
秦玄用宣纸团成小球,将芦管一端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