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坠子的手镯,都很适合小桃的年纪。
“这副金饰加起来有一两九钱重,银饰二两整,总计应当是二十五两七钱。”伙计笑着报价,“小的给您打个折,二十五两五钱如何?”
秦玄也不还价,直接应下。在这种大铺子里,价钱一般都是公道的。
“我还有事要办,东西一会儿来取。”他掏出那锭金子,“先付钱,麻烦先把余钱给我。一个时辰内我来拿货。”
“没问题!”伙计眉开眼笑,“老板您想要什么形式的找零?”
“有新铸的十两银锭吗?我要送人,旧的不太好看。”
“正好有!”伙计连忙让小厮去取。
不多时,秦玄腰间的金子已经换成了十锭崭新的银元宝,还有几两碎银。重量分毫不差,这也是大铺子的好处。
离开银楼,秦玄又买了些糕点和小玩意。他记得小桃喜欢吃甜食,特意挑了些芙蓉糕和蜜饯。
天色渐晚,街上的行人少了许多。秦玄一路向南,来到长宁桥下。
转过弯,前面就是一座清净的宅院。朱漆大门,青砖灰瓦,门前一对石狮子威风凛凛。
今晚,他打算一劳永逸地摆脱失业的困扰。
秦玄站在陈守德府邸门前,手中提着礼物。
今日已经观察了县衙众人,他终于选定了最佳的突破口。
县太爷孙星向来高居庙堂,对这等小事漠不关心。每日里除了应付公务,便是与几位文人雅士吟诗作对,根本不会理会一个小小捕快的困境。
至于县尉段鹰,那是捕头周盛的连襟,找他无异于自投罗网。周盛早就看他不顺眼,若是让段鹰知道他想要谋求更好的差事,怕是连现在的捕快位置都保不住。
主簿梅澄倒是个清正之人,但今日见他言谈举止,便知此人心高气傲。这样的人最是不好相与,一个不慎就会碰得头破血流。
反倒是这位县丞陈守德,在县衙多年,为人宽厚。今日被下属当面顶撞,却能不动声色。这样的人,最适合自己今晚的计划。
秦玄深吸一口气,抬手叩响了门环。
“咚咚咚”的声响在寂静的夜色中格外清晰,像是敲在他的心上。
不多时,一个佝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