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远扫了扫柜台上的二维码，手机发出清脆的回响。支付界面却迟迟没有跳转出来，他眉头微蹙，又试了一次。
“奇怪。”他低声呢喃。
屏幕上的转圈图标依旧在不停旋转，迟迟没有反应。他迅速打开浏览器，一只小黄狗正不停摇尾巴 - 没有信号。
张明远下意识摸了摸鼻梁上的vr目镜，发现它也失去了连接。这种情况他再熟悉不过，每当遇到虚妄时，通讯设备总会出现异常。
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快步走向出口，用力推门。
砰！
玻璃纹丝不动。
透过玻璃望向外面，他的瞳孔猛然收缩。熟悉的街道消失了，路灯不见了，周围的店铺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暗，仿佛无边无际的深渊正张着血盆大口。
只有超市门前的一小块水泥地面，还在惨白的灯光下若隐若现。三级台阶之下，是一块方形的空地。空地两侧各有一条绿化带，再往外，便是那吞噬一切的黑暗。
整个小超市宛如漂浮在黑暗海洋中的孤岛。
张明远启动vr目镜的放大功能，视野被放大到一百倍。但黑暗依旧是黑暗，就连夜视模式也毫无作用。这种诡异的黑暗似乎能吞噬一切光线。
“又是虚妄”他低声自语，手中悄然浮现出一把金色短剑。
剑尖刺向玻璃门。
叮！
坚不可摧的剑兰剑刃竟然无功而返，这更加印证了他的判断 - 这里确实是一个虚妄。
收起短剑，张明远仔细打量起超市内部。五个货架整齐排列，墙边是几台冰柜和饮料机，角落里堆着装满纯净水的纸箱。看起来和普通便利店没什么两样，但总给人一种说不出的违和感。
他拿起刚才挑选的果汁仔细端详。绿色的瓶盖，腰部缠着一圈绿色包装纸，上面画着可爱的草莓和苹果图案。但那些文字
张明远眯起眼睛，那些字母他从未见过。vr目镜也无法解析，就像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文字系统。
他快步走向饮料区，将手中的果汁放回原处。货架上的每一件商品，都是陌生的包装，陌生的标识，陌生的文字。
一瓶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