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小调皮。”孙明远宠溺地刮了刮儿子的鼻子,换来一串清脆的笑声。
院子里充满了欢声笑语,直到秦雨荷的声音突然响起:“孙明远!你看看你,一大把年纪了还带着孩子玩泥巴!”
孙明远抬头,看见媳妇正叉着腰站在门口。她穿着一件略显陈旧的蓝布衣裳,头发随意地挽在脑后,虽然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了痕迹,但那双眼睛依旧明亮如初。
“玩玩怎么了?”孙明远笑着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泥土,“孩子们开心就好。再说了,这可不是单纯玩泥巴。”
秦雨荷走近几步,看着地上摆得整整齐齐的泥球,眉头微皱:“又要进山打猎?”
“嗯,最近听说山上野兔不少,正好家里肉也吃完了。”孙明远一边说着,一边继续揉搓着手中的泥球。
秦雨荷叹了口气,蹲下身把满脸是泥的小乐抱起来:“行了,你们几个都去洗脸。”她转头看向孙明远,“你也别忙活了,不早了,洗漱睡觉吧。”
等孩子们都被秦雨荷带去洗漱,孙明远仔细检查了一遍做好的泥球。每一个都要大小适中,不能有裂纹,这可关系到明天打猎的成败。
他小心翼翼地将泥球放进灶膛,调整好火候。前世的经验告诉他,火候要恰到好处,烧得太过会使泥球变脆,烧得不够又容易在使用时碎裂。
夜幕降临时,孙明远坐在油灯下,正笨拙地缝制着布袋。针线在他粗糙的手指间显得格外不听使唤,时不时还会扎到手指。
“你这样缝,得缝到什么时候去?”秦雨荷走过来接过他手中的布料,“还是我来吧。”
孙明远将布袋递给秦雨荷,在一旁的小板凳上坐下。油灯昏黄的光线在墙壁上投下摇曳的影子,屋内弥漫着淡淡的煤油味。
秦雨荷低头认真缝制着布袋,纤细的手指在布料上灵巧地穿梭。她时不时抬头看一眼丈夫,眼神中带着几分温柔。针线穿过布料的沙沙声在寂静的夜晚格外清晰。
“你说这布袋得多大才合适?”秦雨荷停下手中的活计,抬头问道。
孙明远起身走到妻子身边,伸手比划着:“大概这么大就行,能装下二三十颗泥丸,再加上几颗子弹。”
“那我再多加个小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