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揉她的头发：“傻丫头，你说呢？”
秦芳芳瞬间红了脸，低下头不说话了。
钱玉灵看着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黯然。她知道，自己永远不可能得到陈龙威这样温柔的对待。
“南宫同学，”陈龙威转向南宫希柔，声音平静，“抱歉让你难过了。但感情的事，我不想敷衍了事。”
南宫希柔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为什么为什么不能是我？”
“因为我们不合适。”陈龙威直视着她的眼睛，“你值得更好的人。”
“可是”
“希柔，别说了。”钱玉灵打断她，“走吧，我陪你去医务室。”
南宫希柔咬着嘴唇，最后看了眼陈龙威，转身跟着钱玉灵离开了。人群也渐渐散开，只剩下零星几个人还在小声议论。
“龙威哥哥”秦芳芳轻声唤道，“你没事吧？”
陈龙威笑了笑：“能有什么事？”
“那个”秦芳芳绞着手指，“你刚才说的”
“嗯？”
“就是喜欢的人”
陈龙威看着她害羞的样子，忍不住逗她：“你很在意？”
秦芳芳红着脸点点头。
“傻丫头。”陈龙威轻声说，“除了你，还能有谁？”
秦芳芳猛地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惊喜的泪光：“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陈龙威温柔地说，“从很久以前开始，就只有你了。”
秦芳芳破涕为笑，扑进他怀里。陈龙威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感受着怀中温暖的重量。
远处的树荫下，钱玉灵站在那里，默默看着这一幕。
“走吧。”她转身对一旁南宫希柔说，“别看了。”
南宫希柔点点头，跟着她离开。阳光依然明媚，树影依然婆娑，只是她们的心情，却如同阴雨天般阴郁。
陈龙威望着她们离去的背影，心中有些复杂。他知道，这样的场面以后可能还会有很多。但只要有秦芳芳在身边，他就有勇气面对一切。
尖锐的哨声划破早晨的宁静，惊醒了还在打盹的学生们。
操场上，一群着装笔挺的军人大步流星走来，他们神色严肃，腰杆挺直，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