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怎么了？”他用手臂遮住眼睛，努力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
次日清晨，外面传来轻微的响动，接着是秦老师的声音：“龙威，起床了吗？”
他猛地从床上坐起，昨晚的记忆瞬间涌上心头。
“在在房间！马上来！”声音里带着几分慌乱。
匆忙洗漱后，他走出房间。秦老师正坐在餐桌前吃早点，阳光从窗外洒进来，给她清秀的侧脸勾勒出一道柔和的轮廓。
“这两天你去哪了？伤都好了吗就乱跑？天天早出晚归的。”她一边往面包上涂果酱，一边随口问道。
“没没有啊，我多活动活动有助于恢复嘛。”他支支吾吾地回答，目光却不由自主地瞥向阳台。
晾衣绳上，那堆衣物正在晨风中轻轻摇晃。
秦老师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脸色微红，低头专注地涂着果酱。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气息。
“老师，我”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屋里安静得能听见时钟的滴答声。窗外，一只麻雀落在阳台栏杆上，歪着头打量着屋内的两人，似乎也感受到了这份微妙的氛围。
“去上学吧，别迟到了。”最后还是秦老师打破了沉默。
他点点头，匆忙收拾书包准备出门。临走前，他回头看了一眼餐桌前的秦老师，她依然低着头，但耳根已经红得快要滴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