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空着的座位。
“好啊。”孙妍欣然应允，又从包里拿出一盒牛奶。包装上印着可爱的卡通图案，看起来是专门为学生设计的。
妈妈总逼她喝牛奶，说对身体好，可她已经很苦恼了。以前都是给同桌喝的，现在刚转学来，还不太熟，只能自己喝。
“给你喝吧，我有可乐了。”孙妍把牛奶推到林川面前。
“这是什么意思？”林川语气平淡地问道，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
孙妍站在那里，双手不安地绞在一起，目光闪烁：“我对牛奶真的没什么兴趣，我妈每天都逼我喝能不能帮我解决一下？”
她的声音很轻，像是害怕惊扰了教室里的宁静。
“交朋友费？”林川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
“不是的。”孙妍慌忙摇头，目光飘向后排的座位，声音更加低沉，“是因为钱紫萱那件事，她听到那句话后很尴尬，应该跟徐老师提过换座位的事，但被拒绝了”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
林川转头看了眼后排，钱紫萱正低着头写作业，但从她微微发红的耳尖能看出，她应该听到了这边的对话。
“所以你想和白雨彤换位置？”林川直接挑明。
孙妍的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衣角：“对不过这要看白雨彤愿不愿意。”她顿了顿，“还有你愿不愿意。”
“我无所谓，主要看白雨彤的意思。”林川靠在椅背上，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过教室。
对他来说，同桌是谁并不重要，除了几个特别讨厌的人。不过说实话，他更喜欢和男生坐在一起。那种无需顾忌的相处方式，总让他觉得轻松自在。
但老徐这个人精，总是安排男女混坐，而且专门挑那种不会产生早恋苗头的搭配。这种安排背后的深意，林川再清楚不过。
他太了解了，如果让两个臭味相投的男生坐一起，那成绩就完蛋了。这俩人简直就是个无底洞，把对方的分数吸进虚空。最可怕的是，这种情况下两人还不会互相埋怨，反而觉得这是命中注定的革命友谊。
教室门口传来脚步声，白雨彤拿着她标志性的粉色水杯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