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柔抢过袜子：“我自己来等下再飞到天上，跟他们在一起”她一边说着，一边笨拙地穿着袜子，泪水还在不停地往下掉。
“是的，你的父母在天堂等你呢，不过是等几十年后的你，而不是现在的你”
林川一边说着一边单手握着秦雨柔的鞋子，动作轻柔地为她穿上。他的手掌宽大而温暖，指尖微微发烫。三十六码的小脚，在他掌心显得格外娇小，白皙的脚踝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
系鞋带的动作行云流水，两个漂亮的蝴蝶结很快就完成了。林川的手指在空中停顿了一瞬，仿佛在确认自己的杰作。
“上次我就想问了，你怎么知道我父母的事？”秦雨柔一边用手背擦拭眼角未干的泪水，一边困惑地问道。她的声音还带着些许哽咽，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柔弱。
“跟姑姑打过电话。”林川简短地回答，目光却不自觉地避开了她的视线。
秦雨柔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你联系我姑姑了？”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心跳莫名加快了几分。
她注意到林川说的是“姑姑”而不是“你姑姑”，这种说法让她感到一丝异样。不过想到林川平时说话就喜欢省略词句，连自己的名字“林”都懒得多写一笔，简单写成“o”，也就释然了。
夜风轻轻拂过，带来一阵凉意。林川看她微微发抖，脱下外套披在她肩上。“那天之后，我找楼下锻炼的老大爷要了你姑姑的电话号码。”他解释道，“我说是你的同班同学才打通的。”
“老大爷？”秦雨柔眨了眨眼，“是不是那个每天早上都在楼下打太极拳的张爷爷？”
林川点点头，“他认识你姑姑。”
秦雨柔的眉头微微皱起，“姑姑性格很严厉的，要是她以后追问起来”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变成了自言自语。
“这”林川摸了摸额头，露出为难的表情。他可不想面对一个高级教师的盘问，尤其是在自己成绩并不出众的情况下。
“要不然，我就跟她说实话吧。”秦雨柔小声说，眼神中带着一丝犹豫，“毕竟骗她的话，她要是发现了会更麻烦。”
“你准备怎么说？”林川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紧张。
“就说你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