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脸色阴沉得可怕。他的目光在林川和秦雨柔之间来回扫视，眼神中带着明显的不悦。
林川刚刚拿筷子的手僵在半空，秦雨柔更是吓得差点从花坛上跳起来。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老徐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
林川放下筷子，心里暗叫不妙。他太清楚不过了，在十一中，早恋可是要被全校通报批评的大事。周围已经有同学开始窃窃私语，不时投来或好奇或幸灾乐祸的目光。
“徐老师，这是我表妹”林川试图解释，声音却不自觉地有些发虚。
“表妹？”老徐冷笑一声，眉头紧皱，“你以为我是第一天当老师？这种把戏我见得多了。”他的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要将林川的谎言一刀刀剖开。
林川看了眼秦雨柔苍白的小脸，心里叹了口气。女孩低着头，手指不安地绞在一起，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吓坏了。这老头还真是不好糊弄，林川心想。
“她叫秦雨柔，是我姑姑家的闺女，来办转学的。”林川语气诚恳地说道，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有说服力。
老徐眯起眼睛打量着秦雨柔，目光中带着审视：“那你原来在哪个学校？”
“八中。”秦雨柔声音虽小，但回答得很干脆。她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倔强。
“八中校长叫什么？”老徐继续追问，显然还不打算轻易放过他们。
“李长安。”
一听见这称呼，老徐的表情明显缓和了几分。林川注意到老头头上的数字【13332】纹丝不动，看来这个回答让他比较满意。
这老头最看重的就是学历，一听是八中的学生，态度立马就变了。不过他依然板着脸，似乎不愿轻易放过这个教育学生的机会。
“虽然是表妹，但也不能这样亲密。”老徐正色道，“影响不好。现在的学生，就是太不懂规矩了。”
“知道了，徐老师。”林川乖巧应道，脸上写满了“我错了”三个字。
就在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打破了尴尬的气氛：“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