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夜红了脸,支支吾吾道:“谁说小爷要穿粉色!”
茯欢扬起秀眉不说话。
迦夜只得硬着头皮承认,“小爷是穿了,只不过没穿在外面。”
这话一出,茯欢唇边的笑意加深,“照这么说,是穿在里面了?”
对上她似笑非笑的眼眸,迦夜只觉耳朵烧得难受。
“好了,出发吧。”茯千夜适时的从里厅走出来。
一行人坐上了进宫的马车,茯千夜单独一辆,茯欢则跟她的两位夫侍坐在一块。
路上,茯欢有意无意打量着怀秋的那根簪子。
怀秋掀起眼皮,撞上了她还未来得及收回的目光,启唇:“怎么了?”
茯欢笑了笑,“你头上的小桃花挺好看。”
怀秋抬起手来抚了抚头上的簪子,他就这么遥遥望了过来,瞳仁里闪烁着点点微光,“是为你所戴。”
这个回答并不意外,迦夜那小子都能打听到她要穿的颜色,怀秋自然也有办法,不过她还挺想看他们俩穿一次粉色的衣服。
坐在另一边的迦夜忍不住嘀咕道:“也不见你夸夸小爷。”
茯欢竖起耳朵,装作没听清的样子,“迦夜,你蛐蛐什么呢?”
迦夜其实不懂‘蛐蛐’两个字放在一起的含义,但他隐约能猜到一些,随即抱起手来,视线移向窗外,“没什么。”
看到他那一副死不承认傲娇劲,茯欢也想试试他能忍到什么时候,于是对着怀秋上夸夸,下夸夸,夸得个天花乱坠。
半晌,迦夜烦躁地扭过头来,一把将茯欢拉到自己腿上,语气凶狠:“再夸他一个试试!”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茯欢自然满足他的意愿,“怀秋,你身上的味道比迦夜的好闻。”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彻底惹怒了身侧的暴躁小狗,茯欢连忙从他怀里退离开来,坐到了怀秋身边。
反正有怀秋在,迦夜也不能对她做什么。
殊不知她这是落入另一个虎口。
“他身上什么味?”迦夜指着怀秋。
茯欢没有丝毫的犹疑,“花香味,还带着一丝竹子的清香,嗯或许还有一种松香的气息。”
描述的那叫一个准确,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