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小爷我没病。”
茯欢已是困极,无心与他再纠缠:“那不说了,我要睡觉了。”
迦夜哪能让她就这般轻易睡过去,刚要开口质问她究竟去哪了,结果却看到她眼下那一圈乌青,顿时忘记了言语。
不出多时,浅浅地呼吸声响起,迦夜看着她紧锁着眉头,想来睡得并不安稳。
他不知道她是因为何事如此疲惫,但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原本焦躁不堪的心绪却平静了下来。
恍神间,迦夜用手抚平了她眉间的小山,随即自然而然地包裹住她微冷的手,这个亲昵的举动,就好像做过千次万次。
临近春日,她的手和脚还是一如既往的冰冷,也不知以往寒冷的冬日她是如何熬过来的。
这个女人平日里很是张扬,可他的视线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放在她的身上。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大抵是在她回到京城之时,他便开始有些在意她了。
她的一举一动总能够轻易扯动着他的情绪,不经意间早已将她的一颦一笑放入了心底。
睡梦中地茯欢感受到身侧的热源,身子挪动了几分,越发贴近了他。
迦夜的身形蓦的一僵,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之上,随后闭上了双眼。
就让他遵循自己的本心一次吧。
一次就好。
过了几日,宫里传来消息,邀请茯千夜和茯欢进宫赴宴。
听说是近日夙朝使者来访,南以萧便趁此机会将茯欢归来的接风宴一同举办了。
一大早,茯欢便被王府里的嬷嬷拖着起来梳妆。
茯欢还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直到茯千夜进入屋中,她才打起了几分精神。
“爹爹。”
茯千夜怜惜地抚过茯欢的面颊,面露愁色:“欢儿又消瘦了许多。”
茯欢摇了摇头:“欢儿没事,只是这几日有些疲乏罢了。”
茯千夜叹了一口气,语气有些自责:“爹爹这段时间太过忙碌,忽略了欢儿,是爹爹的不是。”
茯欢心底明白茯千夜身为王爷自然也有王爷的无可奈何,心中对此并未产生过任何不满。
“那等过些日子爹爹闲暇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