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记忆深处的那个少年固执地站在雨中,一动也不动地望着地上那碎裂的陶人。
她终于知道了。
终于知道迦夜为何会讨厌她了。
许久,头痛有所缓解,茯欢大口大口喘着气。
“小姐,你怎么样?”傲枝眸中满是担忧。
茯欢扯了扯嘴角:“无碍,我先休息一下。”
说完,傲枝扶着她进入屋中。
茯欢躺在床上,脑中满是刚才回想起的一切。
那天正逢她生辰,下着好大的雨。
她穿了一袭潋滟的红裙,穿过重重回廊,奔向迦夜的院子。
“迦夜!”她推开雕花木门,只见迦夜神色慌乱地将手往身后一藏。
年少的迦夜仍旧穿着一身白袍,精致的眉目间却萦绕着些许稚气。
“你怎么来了?”迦夜红着一张脸问道。
她笑道:“你是我的夫君,我为什么不能来?”
迦夜的面颊越来越红,嘴上却道:“你别胡说。”
她眨巴着双眼:“我没胡说呀,我听府里那些大人说,你和怀秋都是我的夫君,以后我们还要睡同一张床,还会生好多宝宝。”
迦夜眸中忽然散发出点点微光,略带羞涩地低下了头,嘀咕一声:“我才不和你睡一起呢”
“迦夜你藏着什么呢?”她上前一步想看向迦夜身后。
迦夜急忙往后退,开口道:“晚些时候你就知道了。”
她脸上荡开一个笑容:“那我先回去等着你!”
迦夜点点头,待她走后方才拿出藏于手中的一个陶人。
也不知她会不会喜欢
晚上,迦夜撑着伞单独把茯欢叫了出来。
朦胧的雨雾中他竟有些看不清她的神情。
他低着头,将一个陶人递给了她,眼神有些躲闪:“喏,送你的。”
她看着手中的陶人,一笔一画都细致非常,而迦夜是个没有耐心的人,可见他为了做这一个陶人下了多大功夫。
迦夜别过头去,他的耳廓明显泛红:“这是我亲手做的,你不许不喜欢。”
下一刻,却听她嗤笑了一声,只见她眉眼间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