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欢将手中的瓶子随意的一扔,看着地上嚎啕不止的阿大,嘲讽地说道:“骂呀,你倒是继续骂呀。”
阿大现在已经听不见任何声音,他被眼睛火辣辣的痛感刺激得脑中一片混沌。
当然,严谨上来说得考虑一下阿大有没有脑子这种东西。
那些个村民们急忙跑过去查看阿大的情况,发现他一双眼睛通红不止,感觉下一秒就能滴出血来。
茯欢则回到谢孟怀身边,一改刚才冷漠的神情,又恢复了温婉乖巧。
谢孟怀紧紧地握住茯欢的手,刚才见她手中的扫帚被阿大扯掉,差点冲上前和他们拼命。
幸好茯欢先前留有一手,不然后果谢孟怀不敢想象。
刚刚茯欢在清洗碗筷的时候留了个心眼,寻思着阿大这伙人不会善罢甘休,便把茱萸泡在瓶中藏进袖子里,以备不时之需。
茱萸泡水的效果相当于辣椒水,最适合收拾阿大这钟狂妄自大没有脑子的人。
阿大捂着双眼,可那嘴里仍旧不停地咒骂茯欢和谢孟怀。
恶毒的字眼从他口中吐露出来,茯欢琥珀色的眸子里凝上一丝凉气,随即在阿大面前蹲下身来。
“听说茱萸入眼先是红肿疼痛,若一时三刻不加以治疗,你这双眼睛啊可别想要了。”
茯欢用着一副云淡风轻的口吻,说出的话却是让阿大煞白了脸。
他不敢再说一句话,挣扎地站起身让其他人扶着他去寻大夫。
茯欢看着他们狼狈不堪的身影,又适时的补了一句:“怪我健忘,刚刚一只蜈蚣不小心掉进茱萸水里了,也不知道有毒没毒。”
然后阿大脚步一滑,摔了个狗吃屎,灰头土脸地离开了这里。
茯欢收回视线,走到谢孟怀的身边,眉梢上扬:“哥,我厉害吗?”
谢孟怀说不出现在是什么心情,激动和愧疚夹杂在一起让他眼眸一酸。
是他没用,让茯欢跟着他受苦。
“欢欢”
谢孟怀将茯欢搂入怀中,千言万语终究化为了这一声亲昵的爱称。
茯欢轻拍谢孟怀瘦削的脊背,依偎在他温暖的怀中。
——
接连下了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