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块地以后,谢孟怀赠与了段浔一块,就当做感谢他一直以来的照顾,虽然那块地现在还荒着就是了。
段浔也和他们兄妹一样是从别的地方来到柳溪村的,只不过他是孤身一人,或许也因为如此他格外的疼爱茯欢。
茯欢失踪的这几天,段浔跑遍了洵城各个地方打探消息,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听到自家哥哥被那群人欺负得受了伤,茯欢尽量克制住心中的戾气,这笔账迟早是要算清楚的。
茯欢原本打算把碗筷拿去清理,谢孟怀却率先拿起碗厨房。
她站在谢孟怀身后看着他瘦削的身影,余光中突然瞥到摆放在厨房角落的一样东西,心下有了些许考量。
收拾干净以后,谢孟怀检查了一下茯欢身上的伤口,他忘不了茯欢刚才回来时身上满是血污。
虽然茯欢含糊过去,但谢孟怀知道定不是遭遇了山匪那么简单。
可他恨,恨自己的无力让茯欢一而再再而三的受伤。
“欢欢,痛吗?”
茯欢身形一怔,不知为何,脑海中蓦的想起云移。
谢孟怀见茯欢神情一滞,以为她一直强忍着疼痛不出声,便越发心疼不已。
“哥哥给欢欢吹吹,吹吹就不痛了,呼”
谢孟怀低垂着眉眼,轻柔的气息触及茯欢的肌肤,化成一股暖流流淌进她的心底,熨出一片暖意。
看着谢孟怀用一副哄小孩的样子哄她,茯欢并不觉得别扭,反而内心与他靠近了许多。
“咦?好神奇,痛痛被哥哥吹走啦!”茯欢亲昵地挽上谢孟怀的手臂。
谢孟怀笑着用手指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兄妹俩正聊着天,没曾想阿大那个无赖又带着一帮村民来了。
村里的一个人去地里浇水的时候正好见到茯欢归家,便急忙告诉了阿大。
阿大听后,马上带着一群走狗来找茯欢的茬。
他可记得,谢孟怀这个妹妹的脑子不太灵光,只会蛮拗地护着她哥哥,被打也不会躲,是个好欺负的种。
“小贱蹄子这几天去哪里潇洒快活了?莫不是被糟老头掳去当通房了?哈哈哈哈。”阿大调笑道。
这话一出,周围瞬间传来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