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让你们见血,他们也休想安然无恙!今日纵使天塌下来,自有本千户顶着!”
范德辉被彻底激怒了。
这可是他的地盘啊!
赵安都放肆到这份上了,他不做点什么,今后如何服众?
然而,在白溪千户所的兵马刚要前逼的时候,刁莽一把搂住他的肩膀道:“老范,你这是何必呢?咱们又不是没带礼物来。”
他话音刚落,赵大饼已经带人在范德辉面前垒起了鞑子尸体。
都是无头尸……
范德辉看得脸色铁青,一阵作呕道:“你们……这是何意?”
赵安道:“没啥意思,就是想为范千户筑个京观,奈何才二十个,还是太少了。要不范千户再给弄点来,或者咱们一起去杀也成!”
“我看你的这些兵卒都是热血男儿,面对我们时更是丝毫不怵,想来杀鞑子也都是好手!”
“!!!”
范德辉用力推了好几下,都没能推开刁莽的手臂,只得瞪着赵安道:“你不要在这阴阳怪气,倘若铁了心要把事情闹大,我奉陪到底!”
“范千户可真有骨气。”
赵安伸了个懒腰道:“既然如此,那我今后就天天率兵来找你切磋了,范千户可别高挂‘免战牌’,让人看轻了你们白溪千户所。”
“你……你敢!”
“这世上还没有赵某不敢做的事情。咱们西州卫的人现在恐怕都知道,一旦被赵某给黏上了,不死也得掉层皮。吕千户是将死之人,我也不好粘,我看范千户这精气神还不错,只好叨扰了。”
刁莽趁机道:“范千户,其实也没他说得那么夸张,切磋嘛,你以多欺少不就成了。怕就怕这是个疯子,手下还一群疯子,整日里在你的地盘上喊打喊杀的,整得像是杀鞑子一样,你说鞑子和你谁受得了?”
这是在埋汰谁呢!
范德辉色厉内荏道:“刁莽,你以前可是游击将军,怎么也成泼皮无赖了?”
“没办法。”
刁莽满脸无奈道:“西州卫的狗东西太多了,只有他杀过,而且接下来还会杀,见一个杀一个!”
他把“杀”字咬得很重。
听得范德辉五官僵硬,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