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有可能。
陆明峰一直有个执念,想上大学,已经向屯里提交两次申请。
虽然被刷下来两次,但他不死心,还想继续申请。
孙德厚一句话,就扼住了他的命脉,天都塌了!
“不关我的事!”
陆明峰脸色苍白,大声辩驳:“村长,这是我奶奶的意思,我只是奉命行事!”
为了自保,他毫不犹豫地出卖奶奶。
周应兰却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明峰说的没错,就是我老婆子的意思,有什么理,我老婆子一力承担。”
孙德厚大声说道:“今天的事情已经很明显了。周应兰不但分家了,还写证明断绝关系,证据确凿,不得抵赖。大家都散了吧,明洲的做法没错。”
周应兰都快被气了,没想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我老天爷啊!”
她顺势往地上一倒,又开始呼天抢地:“你们一群畜生,一起来欺负我这老寡妇,我要去公社告你们……”
“够了!”
陆明洲突然一声暴喝,巨大的声音,震得众人耳朵“嗡嗡”作响。
周应兰也被吓了一跳,弱弱地止住哭声。
陆明洲上前,朝大家拱拱手:
“各位父老乡亲,我陆明洲,并非不讲理之人。这前我们没分家,我也就没对外说。现在既然分家了,那我就说一说周应兰的三大罪状。”
“第一。她逢人就说自己心善,给我一家四口饭吃。实际上,去年她拿走我爸的500元安葬费,把我家的粮食全拿走,说是要跟我们搭伙,保证我们一家吃好穿好。不到半年,就只给两个人的口粮,我们一家是吃了上顿没下顿。”
“第二、整个陆家,除了我二伯,就没有人下地干活。我妈一天拿8个工分,我和大哥,一人拿5个工分,到底是谁养着谁?我老妈还要做一家子饭菜,稍不顺心,周应兰对我妈不是打就是骂,这日子谁受得了?”
“第三、她今天逼着我哥上山打猎。我哥一没有狗、二没有枪,怎么打?谁不知道山里有青皮子、野猪、熊瞎子,哪个是好对付的?我今天一上山,就遇到两头青皮子,要不是都受了伤,我还能活着回来吗?”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