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甚至是拿他的画像意淫。
燕清墨只要一想到自己的画像挂在有些人的家中暗室,他的手就不受控制的握紧,额间的青筋一直在跳。
到现在为止,他的步伐有点慢了,他有点等不及了。
至于这个人。
燕清墨投下目光,冷冰冰的。
投诚的太认真了,认真的一板一眼,而且,身份也太干净了,就算是有些事,也好像是刻意而为之,完美的就好像为他量身定做一样。
他又怎么能相信他?!
更何况,他身边的,有几个人能让他相信?!
燕清墨又不是傻子。
殷杏杏大大咧咧的走上前,一只脚踩着死人的脚踝,一只手把着长枪,使劲一拽,直接将长枪从死人的胸腔里薅了出来。
滴滴答答的鲜红色甩了甩,落在不远处的草地上,喻伯崖的目光似是被烫了,狠狠一抖,他垂着脑袋,臊眉耷拉眼的偷偷瞄了一眼殷杏杏,大脑在疯狂运转,把他能说的,不能说的,想说的话转了一遍打好草稿。
却在见到殷杏杏一抬手的瞬间,吓得他麻溜从马背上滑了下来跪在地上,哭丧脸道:“娘子,我错了。”
“”
殷杏杏狐疑的转过头,瞧着喻伯崖低声下气的模样,上下一打量,她忽然杏眼一眯,上前,一把揪住喻伯崖的耳朵,咬牙低声道:“你又干什么了?!”
喻伯崖一哆嗦,完了,自爆了。
他瞧见娘子过来,下意识的就以为娘子听见他的抱怨了呢。
抱怨他不像男人,抱怨他娘子,没有女子样,彪悍的像个男人。
殷杏杏一看喻伯崖那样就知道他肯定没憋什么好屁,顿时贝齿霍霍的盯着他的脖子,恨不得一口咬上去。
这个死男人估计是又给她造谣了。
造谣的她一个好好的姑娘又美又飒,在外人嘴里成了男人婆,母老虎。
真想把他的嘴给缝上,男人的嘴,造谣的鬼。
越想越生气,殷杏杏拎着喻伯崖,翻身上马,跟燕清墨拱手告退,俩人共骑一骑直接就跑远了。
燕清墨也没管那两夫妻干什么去了,天大地大的,爱干什么干什么吧。
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