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穿透云层,照亮了她苍白且因发热而泛起淡淡潮红的脸颊。几缕凌乱的发丝贴在额头,看着虚弱不堪。
“督督宗。”女孩话未说完,便晕倒在地。
散白见状,心猛地一揪,不及多想,一个箭步冲上前,稳稳地接住晕倒的女孩。
她浑身滚烫,呼吸急促,银狐裘下的身躯微微颤抖,原本精巧的衣襟此刻凌乱不堪。
散白运起韵力,托着女孩飘上二楼。瞧见屋内有一张虽陈旧却平整的木床,便将她轻柔地放下。
他指尖微微颤抖,缓缓解开银狐裘的系带,裘衣滑落瞬间,一股刺鼻的血腥气扑面而来。
“竟伤得如此严重……”散白眉头拧成一个“川”字,喃喃自语,“姑娘,多有得罪了。”
他解开女孩的襦裙,只见其后背伤势触目惊心。
一道道细长而深邃的伤口交错纵横,皮肉翻开,殷红的鲜血顺着肌肤缓缓流下,洇湿了身下的床单。
伤口边缘平滑整齐,显然是被极为锋利的剑刃所伤。且剑气中残留着韵力,正不断侵蚀着女孩的身体,周边的皮肤已泛起淡淡的青紫。
“督宗吗?为何会对这位眼宗姑娘下此狠手?”散白低声呢喃。
他强忍着心中的疑惑,迅速从怀中掏出一个古朴的木盒,里面装着念宗秘制的疗伤灵膏。
打开盒盖,一股淡淡的药香瞬间弥漫开来。散白用手指轻轻挖出一些灵膏,均匀地涂抹在姑娘的伤口上。
灵膏所到之处,伤口处冒出丝丝白气,似乎正在与残留的剑气抗衡。
随后,散白扯下自己的衣襟,撕成布条,小心翼翼地为姑娘清理伤口。
每擦拭一下,姑娘的身体就微微抽搐一下,散白的动作愈发轻柔,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滴在姑娘身旁的床单上。
“身上没有能确认身份的东西吗?”散白自语着,再次靠近姑娘,目光在她身上仔细搜寻。
除去染血的襦裙和银狐裘,似乎并无特别之物。
但当他轻轻挪动姑娘的手臂时,发现她手中攥着一枚玉牌。玉牌造型简约,末端坠着一枚小小的眼宗徽记——那象征眼宗的梅花花纹,在微弱的烛光下闪烁着黯淡的光。
“果然,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