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的下跪。
“回禀主子,还真如您所说,我们二人暗中保护皇上,本以为马上便能将皇上安全的护送回京城,谁料,突然出现一伙黑衣人,皇上……在半路遇刺了。”
两人将此事的来龙去脉告知主子,心中对主子的敬佩,又多了一分。
他家主子简直料事如神!
若没有主子让他们在暗中悄悄保护,怕是以那伙人的实力,皇上都该命丧黄泉了。
顾安闻言,眼中戾气难掩,说话得声音冰冷到了极致。
“何人所为?”他眼神中带着一抹肃杀之气。
听竹见状,压根不敢跟顾安对视,仿佛周围二里地都凝结了。
冷,实在是太冷了!
第一次见主子发这般大的火,上次发火还是上次!
他见两人不说话,冷哼一声:“可是北松国之人干的?”
他将方才珞宝的心声,当着两人的面说了出来。
听风听竹二人对视一眼,彼此眼中都看出了震惊,却又飞速点头。
“主子,当时属下确实在贼人身上发现了北松暗探的腰牌,那伙人武功十分强劲,皇上身边的两个侍卫加起来都不是对手。”
“后来,我们赶去才勉强与那伙人打成平局,用了您在战场上教给我们的拉锯战拖延时间,消耗对方体力,这才赢了!”
“皇上命我等将那个打头的刺客给杀了,让我们将这枚玉佩跟密信给您,要您亲启。”
听竹将玉佩跟密信递给顾安,低着头不敢搭话。
顾安接过那枚玉佩跟信,修长的手指把玩着那枚玉佩,神色不明。
他又撕开那封密信,眼中的杀意逐渐显露,想到身后的珞宝,又逐渐收敛。
珞宝这个小娃娃十分聪明,总会给他不同的启发,故此,他并未打算避开这个尚不会说话的小婴儿。
“主子,属下这便将小珞宝送回去!”
听风瞧着主子的严肃的模样,觉得他一定有重要的事情要告知他们,他连忙去抱在热炕上玩的起劲的珞宝。
顾安见状,摆了摆手。
听风不解,但还是将珞宝放下了。
“皇上终于舍得对周县这些窝点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