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咋不对了?”
“别忘了,我才是刘府的管家!”
刘管家听了沈老四的话,冷哼一声,不屑的说道,言语之中带着满满的警告。
大有沈老四不说出个所以然来,便要收拾他的架势。
可,他沈老四是啥人?
逃荒路上杀狼群都不带眨眼的,还怕这小小地主府的管家不成?
沈老四瞧着他这副嚣张的模样,在心中思虑一番,这才开口:“刘管家,您看啊,这十文钱便是咱们村民一家人一个月的生活费,那一百文便是一年的生活费,区区一百文对刘老爷来说,应当还是给的起的。”
他故意将话题往刘地主身上引。
管家听了这话,捂紧了自己的钱袋子,据理力争:“哼,你们都有自己的理儿,这钱是拿来孝敬我家老爷的,你敢反抗?”
沈老四听了这话,在众人瞧不见的地方,暗暗的勾起了一抹笑容。
这些日子跟一同上工的村民们接触起来,谁还不晓得这管家经常在发工钱的时候,昧他们工钱!
先前便是少个文钱,那时,趋于刘地主的暴力手段,大家只能当是管家算错了账,如今,眼瞅着便要入冬了,这管家进入昧下他们这么多钱!
找谁说理去?
“沈四兄弟,咱们大家都晓得你是为了我们好,可刘家不是好惹的,要不算了吧?”杨洋阳站在沈老四身后,叹息一声劝道。
他们在这玉泉村之中生活这么多年,便被这刘家压榨了多少年,早就没了当初的那股硬气劲儿,哪里敢反抗?
万一刘家找个由头,将他们送去报官,让一家老小该咋活啊。
沈老四听了这话,却是丝毫不怕。
他原本便是来让刘家犯事儿,好抓把柄的。
不怕他们不犯事儿,就怕闹得不够大!
“杨哥,他不但昧了你们的工钱,还我们叔侄三人的!那不是区区文钱,是一百文!”沈老四冷声说道,见没人说话,便又鼓动道:“就是因为这么多年大家始终不敢反抗,才造就了刘家如此明目张胆的贪墨咱们的工钱!”
“乡亲们,咱们要捍卫咱们的工钱,不能让这老奸贼,昧下咱们的印子,我们要去见刘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