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康总管把陈无病叫来,让他带上软膏。”祁云熙道。
“好好。张松你去!尽快!”杜生招呼刚刚看门的壮汉道。
不知道太医在他的身上抹了什么东西。但祁云熙觉得这不像是一种能抑制伤口的药粉,于是她忍着恶心抓起桌上的干净绷带,往伤口上擦了擦。
仔细研究起来这个黄色的药粉。
“这不是药粉,这是细沙土。”祁开元皱眉道。
沙土?她也跟着皱眉,犀利的目光落在杜生的身上:“你难道不知道他身上的是什么东西吗?”
“我不懂医术。”他道。
“那这伤口上的药粉也是太医给的?”祁云熙气的够呛,正常人可能分辨不出来这是泥巴。但是行军打仗这么多年的军人,在沙土混迹的地方待了相处了那么久,肯定看得出来这个是泥土。
“”杜生羞愧的把头埋的更深了:“这个是江湖郎中的偏方。”
“病急乱投医。”祁云熙骂他。
它无法制造出无菌环境来制造生理盐水,但好在齐云熙这几年对酿酒的制作还是偏为重视,四方分部的总管手上都有一瓶祁云熙亲自提炼出来接近医用酒精度数的酒来。
专门应对来福客栈里的突发情况。
“还需要我们做什么吗?”杜生问。
祁云熙叉着腰打量了一下这儿的环境,随后道:“要一块抹布一根麻绳和一些干净的绷带就行了。”
话音刚落,门口来了一人:“督军!谢太医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