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们,他作为经常不归家的人和轻舟没什么接触,但知道轻舟的死,心里也沉了下来。
“爹呢?爹还好吗?”祁开元照例问完娘亲问爹。
“”祁放和祁云熙皆是面色古怪的互相张望。
总从薛忱的那件事情后,祁云熙和祁放对自己父亲祁讼的形象大有改观,从此对祁放的接触也变的少了起来,祁讼也是识趣的躲着他们兄妹二人,所以上一次见到祁讼还是半个月前。
不过今天应该能看到祁讼,比较祁开元回来了,难得吃一场团圆饭。
“要记住礼仪听到没有?不准对圣上说什么大不敬的话。”鹿文笙在饭桌前叮嘱道。
“我知道分寸的娘。”祁云熙无奈的笑笑。她虽然人小,但是鹿文笙知道的,能把来福商会做成这样,祁云熙的能力肯定不弱,甚至肯定比鹿文笙强太多了。
听祁云熙这般说,鹿文笙也无奈的笑:“是,嫌弃娘老了,唠叨了。人老了的确不中用了,不然娘都想陪你一起去。”
“没有,怎么会呢,娘亲最厉害了!”祁云熙满口都是奉承的话。
鹿文笙被这套哄的眉眼弯弯的心里乐开了花。
“说起来,囡囡的年龄已经够读学院了吧?”祁讼夹了一块红烧狮子头放到祁云熙的碗里。
一谈到学堂祁云熙就满头黑线,她实在不想去什么学院,她在创办来福商会的时候就已经被鹿文笙压去过一次了,她耐着性子听了一天的课,结果因为上课打瞌睡被叫了家长。
她受不了这样的教学,古代人念经比开总结大会还要催眠。所以直接用现有的学识打通了学堂的先生。
最后先生一致决定,祁云熙已经完全具备了能够去学院的资格,让她等到十二岁去考学院。
说起这个祁放就精神起来了:“刚好小妹要去皇城,去皇城的学院去学习怎么样?”
“好啊。”“不好。”祁云熙在一干应许中反抗。
“为什么不好?”祁放挑眉:“我在那个学院虽然已经过了有个六七年了,但我好歹是学院里最近一位的大才,你在学院里报我的名字能横着走!而且你现在有商会,那些皇城的学子都是群狗眼看人低的家伙,你报我的名字横着走不了,你作为面过圣并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