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能帮我通报一声县令?”祁云熙带着宋不言过去,县衙的衙役望着她皱了皱眉头:“你是哪里来的小丫头?张县令岂是你说见就能见的?”
“你就说,我是祁云熙,问能否见一面。”祁云熙抬手作揖,说话和和气气的。
衙役本就不想为难她,听她自报名声,正要驱赶,手上动作一顿:“祁云熙?你是祁小姐?”
祁云熙点点头,她的名号在白县可是耳熟能详,自报家门肯定能轻轻松松的见到人的。
毫无疑问,衙役去禀告半刻就把祁云熙恭恭敬敬的请了进去。
这还是祁云熙第一次见到白县的县令,她上下打量着,他干枯如柴,像是常年营养不良一样,眼眶凹陷,甚至有些脱相。
她第一眼望过去还以为是万兆远呢,一样的像个瘦猴。
“祁小姐!久仰大名!久仰大名啊!一直听闻您的事迹,却一直没跟您见上面,今日一见果然跟我想的一样意气风发!”张县令笑了笑。
祁云熙笑笑,她的直觉告诉他,白县的这位县令恐怕不是什么好解决的人:“张县令,实不相瞒,特此前来是想借一个人。”
“借人?”张县令挑眉,语气略带试探:“不知祁小姐想在张某这儿,借什么东西?”
“借您那位一流高手。”祁云熙抬眸和他对上视线,他表情一下就严肃起来了。
抬手招呼一个衙役过来:“去,把张猛叫过来。”
随后让出身位带路,祁云熙点点头跟上。
“实不相瞒,祁小姐,你借谁都可以,唯独张猛恐怕是比较困难的,他与我有生死之交,是我这辈子都好兄弟,他也直言不讳的跟我说,这辈子只愿意在我手上干活,就连朱府的朱大人开出月历十两白银的高价都被拒绝了。”张县令娓娓道来,祁云熙在其中听到了些许松口的迹象。
她开口询问:“如果这位能人态度强硬的不愿意跟除开张县令以外的人干活,那为什么张县令还是愿意给我们引荐呢?”
张县令听祁云熙这么问,只是带着笑意的道:“我熟悉我的这位兄弟,他是情谊至深之人,自打我做了这白县的县令,耗费心血建设成这般模样,我的兄弟对我的努力都看在眼里,他一直很佩服祁小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