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用自己的胡子刮着二人嫩嫩的小脸。
“四哥怎么会告发你们呢,不过下次注意,有些话还是不说的好!”
两位少年的反抗在四哥眼里等于没有,用顾不言的话来说,四哥的身躯连大虫看了还害怕,活脱脱一个天杀星。
此时,镇抚司大门再次打开,走来锦帽貂裘,腰间挂刀的男子,脸上还带着一道长长的疤痕。
“四哥,别欺负不言和长安了。”
不言,即是顾不言。
长安,白袍少年,寻长安。
“就是就是,自从俩个小鬼来了,四哥都不怎么找我喝酒了。”
门外有走进一个年轻人,看上去没有比顾不言大几岁,但是在镇抚使内排行十二。
“胡说!十二弟!”
四哥扔下两个小娃娃,转身揪着十二走进屋子开始喝酒。
“二爷。”
顾不言和寻长安恭恭敬敬给来者行礼。
男人脱下自己的兽毛帽子,摸摸寻长安的头,又牵起顾不言的小手。
“进屋,外面冷。”
虽然此时大明物资并不充裕,但镇抚司的物资向来还算充盈。
屋内放着四个火盆,除了刚进来的几人,里面只有两人。
一人捧着《孙子兵法》,另一只手还拿着烧饼。
另一位则是漂亮女子,手里拿着百花扇,笑吟吟的看着两位小男孩。
“来来来,让九娘抱抱。”
二人来不及行礼,便被女子拉走,一人塞了一个烧饼。
“趁热吃,小孩子多吃点才能长高高的。”
“要我说,小孩子就应该多读书。”读书的男子瞥了一眼女人,随后将寻长安拉了过去,一同读书。
“不然,不发育脑子,就只能发育胸部了。”
“多嘴,八哥。”女人白了老八一眼,又换了一副笑容将顾不言抱在身上。
“还是不言好,不像那些臭男人,脏兮兮的。”女人擦去顾不言脸上粘着的雪,笑呵呵的捏捏顾不言的脸。
“喜人,我家不言看着就喜人,长大了一定是小公子。”女人又看向二哥,“到那时,给不言说一房好媳妇,好好过日子。”